言采一口气说完,不管江满月能不能理解,总之他说出来了。
可能江满月完全不能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吧。谁能认为一颗植物会是自己的孩子,就是他,在刚开始知道的时候,还把宝宝当成了寄生植物。
何况什么情况都不明白的江满月,而且孩子的两个爸爸都是男人,这都得逆天了。
可是言采还是认真地告诉了他。
不管江满月能不能信,他都希望江满月可以好好照顾他们的孩子,哪怕只是一颗草。
如果他自己遇到事情,无法照顾,那么能够依靠地就只有孩子另一位爸爸了。
许是言采太过郑重其事,江满月被他的情绪感染,又或者是冥冥中存在的一种感知,让江满月也不由得重视起来。
他伸手摸了摸叶片,然后便好像有种奇怪的错觉,这棵植物喜欢他,似乎是在向他表达善意。
叶片仿佛都快乐地抖动起来了。
蹭蹭~
言采放下一颗高高悬着的心,江满月不反感就好了。
随即他又说:“嗯……你有没有好名字,我是说总不能天天草啊树的叫他。”
很奇怪的要求,哪有给盆栽取名字的。但江满月回答:“那就叫小树吧。”
小树……和草啊树的区别在哪里啊。言采呕出一口老血来,还是等宝宝真的出生再另取大名吧。
“咦?”江满月疑惑了一下,“这块玉佩怎么回事?”
江满月取下他腰间佩戴的翡翠玉佩,原本是通透的老坑绿翡翠此时变得暗淡无光,普通的就像路边小摊上卖给小孩玩耍几个钱的玩意儿。
言采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玉石是被儿子吸收了吧。他有关于魔鬼树的传承记忆,魔鬼树是一种侵略性极大的物种,在魔鬼树生存的附近,会吸收掉别的植物生长的养分……
他捂住滴血的心,颤颤巍巍问:“这个多少钱?”
江满月看他心痛的样子,说低了翡翠玉佩的价格。
“一百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