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一想,白修然十分得意的扬了扬下巴,微笑:“我还是第一例病例!”
白绮罗:“您还挺……还挺……”
她挠挠头,总结:“先进的!”
白修然微笑再微笑,得意:“其他人再玩也是我当年玩剩下的。”
围观群众:“……………………………………”
这有什么可得意的!给自己搞的不能再生这种事儿,有什么可得意的!
现场的记者默默的摩挲手中的相机,迟疑要不要拍一张照片做个大篇幅的报道。但是只一瞬间就放弃了这个主意。还是不要作死了,一个对自己都能下得去手的男人,你指望他能对别人仁慈吗?
想都不要想啊!
人活一世,还是要“活”为前提,不要自己作死了。
可是,知道这么大的新闻不能爆料,作为记者,内心好痒痒啊!
愁人,痛苦。
不过白修然也是真牛逼大神经病了!他咋啥事儿都能干出来啊!
别说是现场的记者,连站在一边儿的冯骁陆少帅一干人等也都处于呆滞状态,震惊的无以复加。以他们有限的脑容量还真是揣度不了白修然这种大牛的心思。
“爸,我……”白绮罗觉得自己有什么要说的,可是突然间又卡壳了,她挠挠头,想着自己要说什么,思来想去,竟然发现有点想不到,她打了一个酒嗝,迷茫的环视一周,视线落在梁二身上,她毫不犹豫:“谁再敢对您动手,我就拆了他的骨头!”
她凶狠的环视一周,警告围观的人。
周遭围观甲乙丙丁:“不敢不敢!”
白绮罗歪着头,突然又说:“女人,有一个女人,我想跟你说一个女人……”
白绮罗掰手指,好像想起来一些呢!
“岳父大人。”冯骁这个时候却上前了,他淡定带笑,十分谦和:“我看现在这个样子,似乎也不是很适合继续剪彩下去,不如我送你们回去?”
顿了一下,他更加认真:“我们刚才在北平饭店门口遇到了刺客,得知您这边也不安全。这不,阿罗担心坏了,灌了酒壮胆,好在我们来的及时得以阻拦。不过我看,她酒劲儿似乎有些发了。不如我们先回去?她这个样子,还是多休息的好。”
提到闺女,白修然立刻点头:“你开车。”
他转头与同行人道:“小女身体孱弱,饮不得一点酒,想来刚才的事情真是吓死她了。我就不久留了,改日定当宴请诸位道歉。”
孱……弱?
白修然的同僚眼看倒在地上至今昏迷不醒的刺客,又看一眼拳头粗细却能被一下子抽出来舞的虎虎生风的铁棒子,默默的擦一把汗,“呵,呵呵,是呢是呢,孩子小,想来吓坏了,还是回去多休息休息,喝点安神茶。”
真正该喝安神茶的,是他们!
白修然很快的离开,冯骁给陆少帅打了一个手势,并没有在这个时候多言旁的,主动充当了白修然的司机。
白绮罗碎碎念:“我爸不可能不要我!”
又继续碎碎念:“他一点也不重男轻女,喜欢男孩子都是胡诌的。”
再一想,歪头继续:“啦啦啦,好开心!反正我没有被抛弃!”
白修然开始掉眼泪,一个大男人,虽然哭了,但是哭的倒是一点也不娘气,他轻轻的拍着闺女的背,说:“是爸做事儿欠考虑了,让我们阿罗受了委屈。不过你相信爸,谁胡说八道,我就搞死他。”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生生的冷了几个度。
司机小冯相信,白修然说的绝对不是一时气话,他是真的打算动手的!
白绮罗:“好多人都说过。”
这个时候,她还会告状呢。
“七大姑八大姨,好多人。”她嘟着嘴,又碎碎念:“他们还说你的坏话了。”
白修然呵呵:“找死!”
冯骁想,如果他岳父不一边儿流眼泪一边儿咬牙切齿的要搞死别人,现场可能还不那么诡异。
而现在,十分之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