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一直站着跟他们讲话就从时空戒里拿出一把椅子坐下,其余人都盘腿而坐在地上,再给他们人手一本修炼心经。
他们手里的心经都是备注了批注的,宋简问道:“师姐,为何我们手上这心经上还有批注?”
“那是之前的留下来的。”觉得这样说也不对,“这心经每个人也只有在金丹期才会翻阅,若每人都要一本崭新的,让那些罚抄书的弟子情何以堪,且书上有批注你们不也看得更明白些。”
青岗宗弟子若犯了错误就会被去外书阁抄写心经,抄写的内容根据外书阁差什么。
提到抄书苏念笙提醒道:“所以你们可不要轻易的犯错哦,不然你们将为下一批的弟子提供一本崭新的心经,你们手上这一本已经被来回利用五回了,所以你们要向前辈好好学习。”
才不要告诉他们手中的心经是来自池文轩提供的,到现在连她也不知道池文轩到底是怎么把师兄惹生气罚他去抄写一百份心经的。
池文轩才不会告诉他们是因为连续几次都没有考核及格,才被大师兄罚去抄心经一百份让他长长记性呢。
江砚辞看见这里有一段用红墨批注是这样写‘金丹过后都一样’。
他很是不解于是问道:“师叔这里有一段话是这样写的,什么叫作金丹过后都一样啊?”
金丹过后都一样,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你拿上来我瞧瞧!”
江砚辞起身将他手中的心经交给她,接过心经一看这用红墨批注的不正是她当年闲的无事拿阿若正在学习的心经上写下的一句话吗,没想到居然在这里。
淡定的将心经递回到他手中让他回去坐好。
那一段话记得好像是阿若问她金丹期的打不打的过比它境界更高的。
苏念笙提问:“你们觉得金丹期是否比它更高的境界弱。”
此话一出,大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个具体的答案,毕竟在他们的认知里金丹对后面的完全不在一个境界可比的。
良久都没有等到人回答,他们也只是在下面小声的问身边的人。
于是她换了一种说法:“那你们是否觉得一个靠吃丹药堆积起来的元婴和一个靠自身修炼到金丹的人,他们俩谁输谁赢。”
下面又是一阵讨论,江砚辞想了一会儿举手说:“金丹赢元婴输。”
“理由。”
所有人都看向江砚辞,江砚辞站起来将他的想法说出:“靠吃丹药堆积起来的元婴必然没有任何实力,而靠自身修炼才达到金丹的必然实力不弱,两者交手元婴是必输无疑。”
“正解。”苏念笙很满意,示意他坐下后说:“就像江砚辞说的一样,若没有任何实力那自然打不过一个有实力的人,我们所知的就是金丹、元婴过后便是化神,除了化神过后的我们比不了,其实金丹过后并无差别,都说修行看个人这也没有说错,对付一个没有实力比我们还大一境界的人我们也不是没有胜的机会。”
感觉在误人子弟一样,又提醒道:“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切勿动手。”
何少钦举手站起身来问:“那师叔对战饕餮也是有十足的把握吗?”
苏念笙看了一眼何少钦心想,真是会给她找问题。
“如果是一个人那绝对是没有的。”停顿了一下,“你们看是不是最开始是我与慕华君一起上的,虽然后来出了些意外变成了我一个人,说实话那个时候我是没什么把握的,毕竟那是上古凶兽饕餮,这件事也告诉了我们对付敌人切勿一个人作战,最少也要两个人一起来弥补对方的不足。”
听到她说的话再回想那天的战况起初占据上风的的确是苏念笙和慕祺煜两人,后来只有苏念笙一个人后才落入下风。
“弟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