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去哪了,谢家的人没有再关注,谢居对这种事情也不关心,自然就也不知道。
现在想起来,回想起这几日这位表婶的行为,谢居蓦地竟然觉得冥冥之中总有些注定。
能够跟着地痞流氓混在一起,抛夫弃子的,脑子里的想法确实已经是正常人不能理解的了。
谢居想了想,起身往大伯的那屋走去。
他有些东西要跟大伯提前商议,也正好再提一提这件事。
谢居先跟谢大伯提起这件事。
谢大伯愣了下,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有些木讷开口,“这件事,弟媳有些问题,但,她也只是担心家里养的那些家禽。”
对于他们乡下人来说,这些养的东西可是很宝贵的财产。
就像是养头猪,一年来累死累活的伺候着这些猪老爷,为了不就是后面卖出的几两银子。
所以杨春花会着急也是正常的。
要是他们家里这些东西出事了,谢大伯会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无措。
“说起来,这也是一个还不错的点子,要是我们跟你媳妇学几招,以后我们也能自己给自己看病,能省一些银子。”
谢居,“不是这个问题。”
见谢大伯似乎有些不明白,谢居道,“我想说的便是这个,大伯,学医总得要会认几个字吧,你得看得懂药方,得分得清药材,得背下哪种症状可能是哪种病,有些病症状还很相似,还得分辨吧。”
“这种情况下,简单学一点怎么可能学得会?”
谢居继续道,“真要学,我那边也有几本基础的医书,起码也得先背下来吧。”
提到这个背书,谢大伯下意识的砸吧了下嘴。
他以前其实也被家里人送去某个秀才办的学堂里打算认几个字的。
不过他天生就是坐不住的,也不是这个读书的命。
坐在椅子上,还没读完一句话,自己就开始打瞌睡,走神发呆,恨不得回去田地里干活。
所以谢家也就放弃把他送进学堂了。
整个谢家也就谢居的父亲坚持了下来,虽然谢居的父亲到最后也就一个秀才,但是估计这天赋遗传给了儿子。
以至于谢居现在看着要比他老子厉害多了。
现在听谢居说要先背几本医书,谢大伯想着就开始头疼了。
也是。
他仔细想想,这医术要是谁都会,那还有必要有大夫的存在吗?每个人随便学一点,自己都能给自己看病了。
“也是,这件事的确是我们想简单了。”
谢居并没有就这样罢休,而是继续道,“除此之外,人和畜生也不一样,给人看病的,怎么能给家禽畜生看病?莫不是想说人和家禽畜生没什么两样?”
别说是现在这个时代,就是在未来,家禽也不可能跟人平起平坐的。
更大的区别只是在于,在这个时代,这种把人和家禽放在一起的行为更为的蔑视。
谢大伯吸了口旱烟,砸吧了下嘴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
依照谢居的了解,杨春花一旦有事情,最喜欢的就是过来找他家大伯主持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