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要将大伯提前笼络过来,不管对方到时候如何哭诉,结果都已经是注定的。
杨春花确实是去找了谢大郎诉苦告状。
当然她不敢说后面顾谙对她做的事情,她只敢提自己想要让顾谙帮忙,顾谙冷脸拒绝,,没大没小的。
但出乎她的预料,这一次谢大郎没有站在她那边,而是将她教育一顿。
当然出面教育杨春花的是谢大婶这个当嫂嫂的。
“弟妹啊,也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异想天开的!”
“你当你是什么华佗在世啊,随便看几页医书,听人说说几道方子你就能去开医馆当大夫了啊?!你已经二十多了,不是两三岁!”
“再说了,谢居作为顾三的夫婿,都没有想着这些,你一个外人惦记着人家吃饭的家伙,你没事吧?”
在谢大婶看来,杨春花这就是瞧见人家靠着医术吃饭,心底琢磨着什么上不了台面的算计,才会做出这种恶心人的行为的。
医术是人家两口子以后要用来吃饭,经营生活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交给外人?
大家做亲戚的,要有点分寸感。
眼巴巴的凑上去,说这种自讨没趣的话,还真是没意思。
等将杨春花赶走后,谢大婶和谢大伯回了屋子里,谢大婶才忍不住道,“这件事说起来,还真是春花不懂分寸,这春花也真是的,这些年干的糊涂事真是越来越多。”
谢大伯没搭话,谢大婶自顾自往下道,“不是我说,咱们要不请族里的老爷子说几句?不然我怕再这样下去,春花迟早会闯出祸来,到时候还不晓得要如何收拾。”
“行,你也别越来越过分。”
谢大伯警告了句,但自己的眉头也皱了皱,“到底是该想个法子。”
——
大年三十来得很快,三十那晚,谢居和顾谙提着自家买的肉和菜上了谢大伯家里,跟着他们一家人吃了顿年夜饭。
饭桌上,待在谢大伯大儿媳身边站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穿得圆滚滚的,跟在他母亲身后,时不时偷偷瞟了顾谙一眼。
顾谙朝他微微招手,小男孩一脸纠结。
“来,这个是你三婶,你去打个招呼叫个人。”
小男孩闻言朝顾谙走去,而后冲着顾谙有些腼腆,又有些高兴的叫了声,“三婶。”
这个漂亮的姐姐是他的三婶吗?
那是不是跟着其他的婶婶是一样的意思呢?
“新年快乐。”
顾谙笑着从身上掏出一个红封递过去,“来,给你。”
谢大伯的大儿媳正想阻止,顾谙道,“这也是我这个婶婶给他的见面礼。除夕,给个吉利。”
大儿媳顿了下,然后拍了下自家儿子的头,“还不赶紧谢谢你三婶。”
“谢谢三婶。”
小孩子有些奶声奶气的道。
顾谙眉眼稍微软和几分,她对于乖巧听话的孩子倒是挺喜欢的。
旁边的谢大婶见状,笑着道,“喜欢小孩啊。那你和谢居可得加紧,争取来年生一个。”
顾谙镇定的答道,“这都看缘分。”
哦,连床都没上,哪里来的孩子。
她要是真的能有孩子,估计谢居要感觉到头顶有点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