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阳见状,焦急万分。他深知局势对他和金小语都不利,但他仍然坚定地站在金小语身边,紧握着她的手,给予她力量。他大声反驳道:“爸爸,你错了!金小语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人。她善良、真诚,值得我去爱!”
然而,就在这时,博雨的母亲却火上浇油:“做了这种事,还不让人说?说几句总比被人笑话好吧!”她的话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紧张。
在富丽堂皇的宴会厅内,一场风波悄然掀起。“金小语并非什么私生女!”博雨的声音坚定而激昂,她紧握着拳头,目光中透露出对好友的坚定支持,“她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你们没有资格对她妄加评判!”
博母在一旁,惊愕地看着情绪激动的女儿,她试图理解女儿为何如此激动,但心中的困惑让她无法立即领会女儿的真挚情感。在博母看来,女儿如此为别人辩护,似乎更加深了她的不解与忧虑,使得她对金小语的敌意愈发浓烈。
博父见状,轻轻挥了挥手,试图平息这场无端的纷争。“木子阳,今日之事,我暂且不与你计较。”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威严,但又不失风度,“然而,我希望你今后能注意言辞,不要再开此等玩笑。”
宴会的主人,木子阳的父亲,此刻也陷入了尴尬的境地。他深知这场风波的严重性,于是在博父的示意下,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向宾客们致意:“大家继续享受晚会吧,不要让这点小事影响了我们的心情。”
随着音乐的再次响起,宴会厅内的气氛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和谐。然而,当宾客们散去,几个当事人却聚集在了一间僻静的小会餐厅内。博母紧紧拉着博雨的手,木子阳的父亲则严肃地盯着儿子,而金小语则在短暂的犹豫后,毅然决然地跟了上去。
“子阳,你现在给我闭嘴,乖乖待在你母亲身边。”木父严厉地瞪了儿子一眼,随即转向低垂着头的博雨,“丫头,我有些话要问你。作为好朋友,金小语被如此对待,你不生气吗?”
博雨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勇敢地迎向木父的目光。“我本来很生气,但现在不生气了。”她低声说道,“当木子阳拒绝我时,我确实很生气。但当我看到金小语被欺负时,我却感到无法忍受。如果非要在她和木子阳之间做出选择,我宁愿选择金小语。”
博雨的话让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她的话语虽然简单,却充满了真挚的情感和坚定的信念。博父听后,脸色骤变,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老木!就算我女儿不同意这门婚事,你儿子也绝不能和这个私生女的女儿在一起!我的女儿绝不能输给这样的家庭!”
“私生女?”金小语的心猛地一颤,这个标签像一把尖刀刺入她的心房。她努力保持冷静,但心中的愤怒和不甘却如潮水般涌来。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男人悄然走进了房间,他坐在博父身旁,附耳低语。
“博先生,还在为这个女孩子烦心吗?”男人的声音低沉而阴险,“我们根本不用理她,她一家都是来历不明的人。”
博父没有回头,但声音却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你对她很了解?”他的话语让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惊。男人似乎早有准备,他微微一笑,开始讲述起金小语的身世。
“这个女孩的母亲十八年前跟一个男人私奔了,那个男人不过是个靠脸吃饭的废物。据说他至今还在靠她母亲养活,家境落魄得不行。”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鄙夷和嘲讽,仿佛要将金小语和她的家人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金小语听着这些污蔑和诋毁,心中的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她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泪水滑落。她的父亲虽然长相英俊,但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强、最有担当的男人,绝不容许任何人随意侮辱!
然而,男人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继续用尖酸刻薄的语言攻击着金小语和她的家人。“母亲是私生女,父亲又是废物一个,这样的人生出来的孩子,怎么比得上博雨小姐?又怎么配得上木先生的儿子呢?”
他的话音刚落,博雨就再也忍不住了。她捂着耳朵尖叫起来:“不要说了!我命令你闭嘴!”她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绝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金小语所承受的痛苦和委屈。她紧紧地抱住金小语,想要用自己的力量为她抵挡那些无情的攻击。
然而,金小语却轻轻地推开了博雨。她擦干泪水,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那个男人。“你错了。”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力量,“我的母亲是勇敢追求爱情的女人,我的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男人。我们虽然出身贫寒但我们有尊严有骨气。我们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怜悯但我们更不容许任何人的侮辱和诋毁!”
她的话让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他们看着这个瘦弱却坚定的女孩心中涌起一股敬意和钦佩。博父和木父也陷入了沉思他们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是否过于冲动和偏激。而博雨则紧紧地握着金小语的手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勇气仿佛要一起面对未来的所有挑战和困难。木子阳的脸上充满了愤怒,他紧紧地握住金小语的手,生怕她因过激的情绪而失控。然而,无论他如何呼唤,金小语仿佛石雕般一动不动,仿佛她的灵魂已经飘离了这具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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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语,说句话吧!”木子阳的声音在寂静中回荡,“你不需要再勉强自己了,够了,已经足够了。求你,稍微做出一点反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