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千珩慢慢松开手,掌心被烟的火星烫出几点红痕。
“不光今天,以后,你胆敢寻死,我保证你身边的人都没好下场。”
宋槿书闻言猛然抬眸,不可置信看着他。
穆千珩冷冷地笑,“是,聂荀的事情是我做的,记不记得肖麒被酒厂和保险公司开除?那也是我做的,我要是想,几句话就能让他们现在再失业,当然,我也可以让他们在桥市活不下去。”
他觉得心都不跳了,喉咙像是塞了团棉花,“他们是无辜的……”
“谁让他们这么倒霉,认识了你,拿你这种人当朋友,”他想起什么,唇角的讥讽更浓,“和我当初一样不长眼,是该给点儿教训,当然,还有……陆厉行!”
“陆厉行只是我的投资顾问!”他气息不稳叫出声。
“能陪你上床的那种投资顾问么?”他不轻不慢地反问。
“我没和他上床!”气愤让宋槿书头脑空白,“你诬蔑我无所谓,他根本……”
话音未落,男人动作很大一下子起身,他气场过于强大,在发怒的时候尤甚,这一刻他眸底迸发出的冷冽戾气让宋槿书一时失语。
只是失神不过两三秒,手腕被男人抓着,他大力将他拽着压倒在床上,又居高临下睨着他。
诬蔑他无所谓,是想说,诬蔑陆厉行就不行么?
这叫什么投资顾问,哪怕不维护自己,也要先维护陆厉行。
他掐住他脖子,“怎么,被他上过几回,心都跑他那儿去了,看来他把你伺候得很好……”
“你别……”
宋槿书话没说完,他手往上,修长手指按他唇,他一惊,说不出话,觉察男人手指动作,想要挣脱,却被他完全压制。
“他功夫比我好么?”他欺身贴近他耳边,咬他耳朵,“我看你得再比比。”
说话间,大力一扯,宋槿书宽松的毛衣被扯得变形,露出纹身,穆千珩另一只手轻柔地描摹字母轮廓,“他知道这是谁的名字么,看到也能做得下去?”
宋槿书挣扎不开,狠狠心咬他手。
血腥的味道在嘴里散开,那是他的血,他红红的眼望着他,痛觉让男人动作有个停顿。
他手拨开他脸颊前额散乱的发丝,低头在他眼角的泪痕轻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