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澜的手被反剪在身后,这次用尽力气都没办法再挣脱出来,他抑制不住的开始恐惧,
“李如愿!你看清楚我是谁!李如愿!你,你未婚妻还在家里等你呢!”
“不是喜欢我吗?”
李安澜被翻了个身,身后的胳膊被压着险些脱臼,但李如愿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双腿被李如愿的腿死死压住,稍微动一下就疼的厉害,此时此刻李安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一遍一遍的重复“不行……不行……这样不行……”
李如愿眼中的还是淡漠的,但原本的理智和克制已经烟消云散,他扯下领带将李安澜的双手捆在一起,随即又去拉扯李安澜身上的白衬衣。李如愿的耐心已经在车上用光了,此时只是拽着衬衫的一边用力一扯,衬衫扣子像是漫天飞雨四处崩散。突然间的暴露让李安澜有些羞耻,他的挣扎像是三岁小儿的玩闹,他像个笑话一样和自己的哥哥玩着欲拒还迎的成人游戏。
李如愿并没有发现身下之人已经停止挣扎,他埋头在李安澜身上留下独属自己的痕迹,他亲吻李安澜的眉眼、鼻梁、脸颊、耳廓、耳垂,却独独不去触碰苍白的唇,他只是看着,死死地盯着。
他的手指轻轻抚上李安澜的唇角,指腹按揉着有些泛白的下唇,直到把那双唇都按揉的充满血色,手指撬开牙齿向内试探,湿热的口腔内里两根手指搅得口水啧啧作响,手指夹着柔软的舌头与之共舞。
李如愿抽出手指顺着下巴划过脖颈、锁骨,湿淋淋的手指划过一道水痕,最终停在李安澜胸前两点,暴露的羞耻感让李安澜的身边变得更加敏感,乳头在微微鼓起的胸膛上颤颤巍巍的挺立,李安澜嘴角还带着未及时吞咽的口水,口中无意识的发出沉重的喘息。
李如愿那只湿淋淋的手揉捏着李安澜柔软的胸膛,指甲时不时的刮过挺立的乳头,感受到手掌下的胸膛起伏变化越来越大,李如愿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小腹,“咔——”皮带的金属扣被打开,板正的西装裤被拉到膝弯,李安澜睁大眼睛看着在他下半身作乱的李如愿,
“哥!”
这声暗哑的“哥”让李如愿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抬头对上李安澜的眼睛,等着听他会继续说些什么,
“哥,你想想嫂子,想想…爸妈。我求你了,我真的求你了,我不和吴家合作了,放我走吧,放我走吧,我不会再回来了……”
我真的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牵扯了,放过我吧。
“李安澜,你走不了了。”
李如愿突然掐着李安澜的下颌吻上那双泛着水光的唇,男人的舌尖强势的闯入口腔,卷着李安澜抵触的舌头一同沉沦。李安澜能感觉到男的手指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几乎和大脑完全断联,只沉溺于身上男人带来的欲望。身下的欲望已经抑制不住的抵在男人皮带的金属扣上,冰冷的触感让李安澜口中控制不住的泄出一声轻哼。与此同时,男人退出他的口腔,将阵地转移到胸膛上两点挺立,温热的双唇包裹着挺立的乳头,牙齿研磨着整个挺立的乳头,舌尖沿着牙齿边缘一圈一圈的扫过乳尖的敏感之处,李安澜紧咬着牙齿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身下的挺立被李如愿隔着内裤握在手心把玩,顺滑轻薄的布料擦过铃口,引得他下意识的挺胯将自己送到男人手里,顶端溢出来的液体将轻薄的布料打湿,男人很有技巧的上下撸动手中的阴茎,时不时的按揉摩擦顶端脆弱的铃口和中间的系带,李安澜只觉得自己在深不见底的大海中漂浮,好不容易找到一块浮木,却被突然收紧的手打断了来之不易的救援。
“安澜,叫我。”
李安澜并不想去回应这场过于滑稽的情事,只是身下正在拉扯内裤的手实在无法忽视,被强行打断的欲望要把李安澜折磨疯,
“呼…呼…李…李如愿……”
“不对。”身下的手又收紧了一点。
“哈啊…哥…哥……”
内裤被剥下来,李如愿重新握上没有遮挡的阴茎,突然加快速度上下撸动,动作幅度比之前要更大,直到手掌握紧猛地往下,食指带有薄茧的指腹有些用力的擦过铃口,李安澜挺动着腰身射了出来。黏腻的精液挂在小腹上,还有部分在男人的手心,还处于不应期的李安澜像条濒死的鱼大口的喘息着,小腹上冰凉的精液被涂抹在胸前的红果上,他瞥见男人正舔着手心的精液吞咽下去。他闭上眼睛,拒绝同他的哥哥进行眼神交流。
“嗯哼……”
身后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突然被造访,异物闯入的感觉让李安澜抑制不住的闷哼出声。李如愿的手掌用力揉捏着李安澜滚圆的臀肉,掌心因为常年摸枪早就有了一层厚茧,粗糙的手掌在两半屁股上摩挲,好像揉捏包饺子要用的面团。因为常年扣动扳机生了一层薄茧的食指借着精液润滑探进一个指节,指腹按揉着穴口内里的软肉,
“李…李如…愿…你…你拿出去……”
李如愿抬头对上李安澜的眼睛,那双泛红的眼睛里满是抗拒,李如愿想不明白,他不是喜欢自己的吗?为什么会抗拒自己的亲近呢?他到底在抗拒什么呢?抗拒自己不喜欢他?抗拒自己有未婚妻了?抗拒两人是兄弟关系?
“安安,说你爱我。”
李如愿的手一直在李安澜身下作乱,虽未再进去一点,但也没有抽出那根手指,只是一点一点的按揉研磨,原本紧绷的穴口开始柔软。李安澜现在混乱的头脑根本猜不透李如愿到底在想什么,若是四年前,这句“我爱你”他会很情愿的说出来,甚至愿意说一辈子,但如今,他实在说不出这句话。
“嗯…不…不要…不说……拿出去…李…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求你……”
“你休想。”
坚挺的巨物抵在穴口,李安澜瞬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知道自己今天根本逃不过这一劫,李如愿如今像疯子一样根本听不进话,若是一味地违逆他只怕受苦的还是自己。
身下半软的阴茎又被李如愿握在手中上下撸动,身后的柔软的穴口因恐惧而反复收缩,摩擦着抵着穴口的龟头流出黏腻的液体,男人轻微的挺动腰身,龟头浅浅的探入湿热紧俏的甬道,尽管李安澜已经尽可能放松,但原本不是合欢之用的地方根本无法容纳男人的巨物。
胸前两点又被捉住掐揉,身体无法抗拒三处同时传来的敏感酥麻,身下被握着的阴茎再次完全硬起来,生理性快感一阵阵冲击着李安澜的精神防线,但他死咬着下唇怎么都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安安,你又硬了。”
李如愿沙哑的声音在李安澜耳边炸开,极致的羞耻感让他身体更加兴奋,但理智又在强烈谴责这种生理性记忆。李如愿借着顶端分泌的液体一点一点深入甬道,他极为有耐心的开拓着属于自己的道路,粗长的阴茎因软肉的包裹变得更加硬挺,直到全部深入,李如愿缓了口气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呼…安安,你好紧。”
床上的李如愿不像平日里那样话少无情,相反淫言浪语说的一本正经。这些骚话像是兴奋剂一样注入李安澜的大脑,这种时候李安澜还能想到证实“大脑是人类最强的性器官”这句话,他觉得他被李如愿同化成疯子了。李安澜身后像是插入一把利剑,他好像被完全撕裂成了两半,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李如愿的东西在他的体内,包括那东西上面疯狂跳动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