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棠错愕之后瞬间面红耳赤,一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
她刚才……她刚才竟然还说、说脱光了躺在他床上试、试过?
他应该没听见……吧?
盛晚棠身体僵硬在原地,眨巴眨巴眼,呼吸都不敢重了,一边思索该如何解释一下,一边害怕陆霁渊会让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过来。”
就在这时,陆霁渊薄唇轻启,命令道。
盛晚棠看到陆启准备抬腿,舒了口气。
还好不是叫她!
下一刻,又听到男人道:
“不是要脱光了躺我床上?”
他不耐烦的重复,“过来。盛晚棠,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带着上位者独属的压迫力。
盛晚棠瞬间耳根爆红,心跳如鼓,又羞又怕。
他真的听见了!
陆霁渊见女人惊恐得双眼睁大,像是受了惊的小鹿,他看得心头有些发痒。
但是,这女人和陆启站在一起,这样画面带来的烦躁立刻将那微妙的痒意压了下去!
盛晚棠慢吞吞的走过去,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紧张的状态下无意识的搅在一起。
怪她。
怪她运气不好,口嗨竟然被陆霁渊这个正主撞了个正着!
“陆四爷,我——!”
女人刚在男人面前站定,话还没完全说出口,下巴突然被捏住。
头被迫抬起来,迎视男人波澜不惊宛如看一件死物的冷目。
“脱光,”陆霁渊捏着盛晚棠下巴的指腹有一下没有下的摩挲,慢条斯理的说,“得去床上。”
他的音色低沉偏冷,悦耳得令人着迷。
盛晚棠震惊的睁大眼,反应过来的下一刻,面红耳赤。
“你……”
陆霁渊凑近盛晚棠的耳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姿态宛如情人呢喃。
说的话却是:“陆太太,见前未婚夫,见得开心么?嗯?”
这女人真是忠爱在他头上种草!
男人的眼底是一片冰潭,深邃冰冷而毫无情绪。
盛晚棠瞬间宛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