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的大宗师就那么几人,一只手数的过来。
褒姒的小弟笑道:“你这大宗师之上,不会是自封的吧?”
“自封大宗师,可笑可笑。”
“若是这么说,我起码也能自封后天啊。”
“你?你连一流都还没有吧。”
“这也不妨碍我自封后天啊?”
“说的也是,哈哈哈。”
“那你们便当是我自封的好了,”白衣女子也跟着发出笑声,而后她用平静像是说出事实的语气道,“反正你们在场中所有人一起上,也打不过我。”
欢快的气氛骤停,听到白衣女子的话,都觉得她此刻相当狂妄,众人原本对那白衣女子敬畏的心理立马消除。
有人不屑道:“还以为是一位女中豪杰,原来只是会说大话罢了。”
“小姑娘,刚刚见你长得有些好看,所以才没有说些什么,可是现在见你这么自大,你可得小心一些了,这世上,坏人可不比好人少。”
“呵呵,像你这么大的娘们我见多了,大多都只是嘴硬,在床上的时候,那可就是全身都软了。”
客人们不再将白衣女子当作不可亵渎的青莲,有些匪性大的人已经拿起了兵器。
褒珦眯着眼,和手下们坐着喝酒吃肉,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只持围观态度。
店老二将脖子上的擦汗巾放下,若是有人在客栈内闹事,他随时做好了将人扔出客栈的准备。
店中的气氛,渐渐有些剑拔弩张,可白衣女子似乎没有察觉到,依旧在悠闲喝着酒,或者说,她压根没将这场中所有人放在眼中。
就在这一触即发的时间里,又有人推开了客栈的门!
客人当中,包括蔚冠山、武大牛和那个出逃的教会信徒,以及年轻人和老人们都齐刷刷转头看向大门。
刚刚将凳子坐热的褒珦等人,也是转移了目光。
白衣女子抖了抖已经空掉的酒壶,让店小二去斟酒,同时看向门口那个孤零零的身影。
这次来的,只有一个人,七尺身高,看面容应该还没到二十,却有一身煞气。
他抖了抖蓑衣上的堆雪,踏步进入客栈内,转身将门掩上,这一转身,客人们便看清了他身上携带的兵器。
他的后背腰间背着一个木箱,木箱上横放着两把剑,一长一短,短的那把剑柄在右手侧,另一把方向则相反。
客人们见他第一眼,只觉此人不凡,面色奇怪道:“他一个人,就穿两三件衣裳,身上行囊这么少,就突破了冰龙窑的风雪?”
“他路上吃的什么?他一个人冒雪前行,不用休息的吗?”
“外面风雪少说得四五里路,就连周国大夫,宗师实力的褒大人都需要有人带路,他一个人走过来了,真乃奇人。。。。。。”
那出逃信徒看见来者背后中的一把剑,相当眼熟,瞳孔猛地一缩,赶紧别过头去,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心里默念道:“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那武大牛眯着眼睛看了来者的脸一阵,指着来者的脸,心直口快道:“他是那个姓吴的!”
蔚冠山怒目一睁:“就是这人,害了我堂哥?!”
客人们听见那几人都认出此人就是灭掉景河沟教会的那个强盗,纷纷行动起来,将桌椅上还有空位的地方都给用行李占据。
等到来者转过身时,客人们又停下了动作,全当刚才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