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得太晚,被子下,他已将我两腿屈起分开,玉芽被一把含住的时候,我便猛地一仰脖子,撑在两边的双手紧攥住了床褥。“二爷……”我眼前花了又花,红唇不住微微翕动,湿润的双眼合了合,嘤咛说,“别、别这样……!”我两腿挣扎着踢动,只管往后躲,徐燕卿却双手将我双腿固定抱住,张嘴便舔弄起来。我固然受过姑姑调教,床笫间却只敢偶有放肆,也多是在情难自禁的时候。那个地方到底是个羞处,便是知道这样爽快,也不敢总是这般狎玩。徐燕卿是欲要我舒服一遭,尽使出那些家数来,我幼芽嫩短,就是硬了也软软垂在毳毛中,并不中用,只终究是个命根子,连着心窍,被他当宝贝似的吮吸舔舐,就好似人也被他含在嘴里。我两腿在床上难耐地滑动,支起上身,脖子颤颤地后仰着,眼睛几回睁开,就见那下头凸起的一块起起落落,时不时传出噗滋等等的咂吸声。我蓦地攥紧十指,抬脚推了推他,着急地哽咽说:“二爷,我、我……要、要丢了……!”徐燕卿却不退去,反是猛力一吮,我下腹一紧,痉挛地射了出来。我脱力躺回床上,睁眼喘喘时,就看他掀开褥子,也不见他吐出嘴里的秽物,怎想,竟是被他全咽了下去……我羞得全身泛红,讷讷道:“你、你怎么……”徐燕卿只一擦嘴,并不继续下去。他将我裤子提起,稍整理一番,就躺下来搂着我。我在他怀里看着他,眼里尽是困惑。他低声说:“我那次……伤你太重,你身子想是还怕着我。”我没想到,徐燕卿居然会这么想。他的这一番话,实让我心头一震。这一晚上,他果真只抱着我,并不强行与我燕好。夜半时,我察觉他起身,不知去了何处,一炷香后,身子带着潮意,想是去冲了冷水回来。后来两日,我同徐燕卿都相安无事,这一小段日子,也算是我和他成婚以来,少有的融洽之时。此日,我在书房里抄经。徐栖鹤自从吐血之后,病情虽然好转,身子却大不如前,我不能时时守在他的身边,便打算抄完这份心经,托人请姜氏去兴隆寺上香时,也烧给佛祖。徐燕卿回来时,看我埋首于案,就走到我前头,拿起我抄好的那几张,笑着问:“这是什么?”我搁下笔,抬头看着他,“这是心经。”我也不瞒他,敛了敛目说,“我给三少爷抄的。这样的话……他的身子,也许能好得快一点。”徐燕卿闻言,眼里的笑意有些退了,可并不发作,只把纸放下来,说了声:“那你抄罢。”他出去之前,我终是没忍住,唤住了他:“二爷。”徐燕卿止步,回了回头。我站了起来,缓步走到他的跟前。徐燕卿看我安安静静的,脸上陡地又一笑,执了执我的手:“你怎么了,光瞧着二爷我做什么?”我张了张唇,哑声道:“二爷,您给我写的信,我都看了。一字不落。”徐燕卿似微微怔住,我逼迫我自己迎着他的目光:“我没有忘了您,也没有、没有真的怨恨您。我……”我素来不善言辞,喃喃了几声“我”,还是禁不住垂下目光,着急地红了眼:“我之所以,没有给您回信——”徐燕卿却不让我把话说完,便将我下颌轻轻抬起。“我知道。”徐燕卿垂眸道,“我现在知道了……”紧接着就俯首而下,我又下意识地往后瑟缩,可他不再犹豫,只管张唇噙来。过去,我们哪一次亲吻不是一场角逐,今日竟是头一回的你情我愿。他轻叩而入,直接就缠住了我的舌,我退了一退,不慎就撞到了书架上。我身子一震,徐燕卿猛地将我双手反扣,又一次深深地吻了下来。这片刻光阴里,他几番纠缠,每每我气息不顺才舍得将我放开,跟着再来一通厮磨,直将我亲得浑身酥软,气息紊乱。徐燕卿渐渐松手,我亦慢慢与他相搂,唇舌缠绵良晌,外头传来下人的两声催促,终是要依依不舍地拆开。他狠心将我放开,才踏出两步,忍不住有回来,擒住我的胳膊,狠狠地在我唇上再轻薄一回,抛下一句:“今夜,等我。”这一整天,我心口直瞎跳,眼看着天暗下来,竟比初次那时候……还要来得心慌。等他到辰时,徐燕卿这才回来,便看他赶走了一屋子的下人,大步流星地走进。我还未来得及叫出那声“二爷”,就让他拽到跟前,猴急地亲吻来。“二爷……”他将我压在墙上,一进门就在我颈脖间不住地亲着,我喃喃轻唤,每每一看到他的脸,就心跳如击鼓,这种心境,我和他相处至今,还不曾有过……“过来。”徐燕卿忽地将我拦腰而抱,我只以为他要去床上,未想他等不及到那头,便将我放在旁边的贵妃榻上。我双手忙撑在两边,他想是忍了极久,前戏草草就弄了,直接扯下我的系腰,裤子被他扔到脚下。我当他要直捣黄龙,未想是将我腰给提了提,我身子下坠,羞处就高高抬起,两腿挂在他肩头上。“二爷!”我惊慌地喊了一声。徐燕卿不容我挣扎,只道:“今日……我让你好好快活一场。”接着便双手分开我的臀肉,他伸出红舌,我就这般看着他:“——嗯!”那软舌一滑进来,我就刺激得全身颤栗,脸红气喘地急唤:“不、不要……二爷……”徐燕卿好似犯了难得的急色,舌头极馋地探进去,在那深窄的花径里搔舔起来。我向来极怕他如此,只因那舌上功夫了得,舌苔灵活地刮动媚肉,直挠到了我的痒穴,我不由咬住下唇,双手紧紧蜷曲,两条腿颤颤的,腿根处的玉茎悬翘着,涨得通红。舌头磋磨了良晌,幽径便穴水涟涟,我亦两颊生粉,直忍到了他尽兴,从我身下抬头,并不放我下来,却握住我的脚腕。他将我袜子扯去,我脚踝也比一般男子小一些,脚趾如珠圆润,他就执在手里,摩挲一番,双唇亲热之时,徐燕卿便将我的脚踝拉到了他的身下去。脚板子贴在了他官服那一块拱起地方,隔着衣服,我也能感觉到那玩意儿烫得恨,脚趾不禁曲了曲。徐燕卿啄着我的嘴说:“你的手忙着,为夫只能委屈让你的小脚伺候伺候了。”我两手攀着他,全身上下真还是只有两只脚闲着,可听到他的胡话,我脸上红了红,道:“……你胡、胡言乱语。”我先前自是不知这话骂起来,好似在娇嗔,徐燕卿更觉有趣,解了官袍,袒露下身,我便瞧见那根分身弹出,抵在我腿间,和我的嫩芽相比,俨如巨物。他挺腰擦来,两个根头来回磨蹭,蓦地被他一起用手握住,我抿了抿唇,闭上眼呻吟数声,由着他手淫套弄,我终是不如他持久,不一会儿玉茎抽搐几下,溅出精来。徐燕卿便用那精水抹了粗头,而后将我下身抬了一抬,那空虚的幽穴冷不防的塞来一根火热长物,一路碾过直指结处。我难抑地躬了躬身子,摒息承受,直到他全柄入鞘,与我密不可分之时,方一齐舒服地闷哼出声。缓了一缓,徐燕卿便搂着我的腰,直接在我牝户里提腰抽干。“啊……二爷……”那阳物游刃有余,进退得宜,直干得我心猿意马。他九次作浅,每每在我松懈之际,又重重一擎,我被他狠狠顶得一颤,脸上却春意荡漾,骚屄痉挛般地收缩。之后,徐燕卿把我稍稍提抱起,我下身就没了支撑,只能忙乱地紧抱住他:“做、做什么……”“爷不做什么,只让你快活快活。”徐燕卿自己坐在了榻上,再将我翻转过去,两只手从后环来,打开我的双腿。如此便是我在前,他在后。“啊……!”那孽根又用力一送,我身子一弹,颤抖地惊叫出声。徐燕卿便这般徐徐抽动,边让我侧头过去与他缠吻,迷乱中问道:“如、如何?这样,你快不快活?”我连连急喘呻吟,身子被撞得摇摇晃晃,哽咽地嘤咛:“快……快活……啊、啊——!”我声音忽地拔高,他抱着我的腰突然狠命抽送。他的手掌在我身前游弋,不住揉捏我的茱萸,在我身后凌乱地吻着我的颈脖和脊骨:“我一直盼着这一天,盼着你不再怕我,盼着你眼里有我……”就在这剧烈颠簸之中,他紧紧扣住我的腰身,尽将热液浇在我的身子里,我泪眼模糊地仰着脑袋,之后就瘫软于他怀里。之后,我和他去床上又欢好两回,直到半夜,他方餍足,命下人准备浴桶热水。我全身酸软,连站都站不稳,徐燕卿亲自抱着我去,打着与我鸳鸯共浴的混主意。他在水里抓住了我的脚,轻轻在脚底挠了一挠。“二爷,别、啊……”我自小就怕痒,哪里经得住他这般逗弄,被他弄得一会儿苦着脸,一会儿又笑出来。徐燕卿好似玩上了瘾,放开我的脚踝后,就来搔我腰上的痒肉:“躲?看你哪儿躲——”我红着脸躲着,还是被他折腾得笑声连连,只等他玩腻味了,捏住我的脸庞,声音沉沉地说:“你在我面前,从没这么开怀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