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好疼!我闷闷地叫出声,痛得鼻子都发酸。他昨天晚上就把我折腾得够呛,现在竟然还要打我?我是怎么得罪了他?我晃着腰向前躲,他却一把捞回我又狠拍了几下。我实在忍受不了这个兄弟倒错的姿势,更何况我以前可从来没这样打过他。我被他打得又痛又羞耻,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张牙舞爪地只想挣脱他。谁知他却整个人都附上了我的后背,昨晚搞得我筋疲力竭的那根东西竟又精精神神地硬着,紧紧贴伏在我的股沟处。他一手按着我的脖颈一手把住我的腰,下身前前后后地拱着,发出了轻轻的呻吟。我被他这架势吓到了,他还敢再上我一次?“安远安远。”我尽力去叫他的名字,希望能让他能和我理智地对话:“昨天的事我可以当作一场误会,你以后也要找到你的伴侣,你不能和哥哥这样啊!”他一口咬上我的侧颈,又很快收牙帮我舔了舔。他热乎乎地凑到我耳边:“你都欠操到穿着我的衣服勾引人了,我也要好好回报你啊。”他伸手就去解我的裤子,因为我是拿他的运动裤穿,本身就松得很,现在轻松一扒就被脱下,下体瞬间变得凉飕飕的。我尽全力地紧趴贴在沙发上,起码比被他捞在怀里有安全感。谁勾引他了啊!这人怎能这样颠倒黑白!我颤抖着声线:“我,我没想勾引你。”这话说出口也没什么说服力,只能向他卖惨:“你昨天晚上太过了,我后面都肿了。”你心疼一下我不好吗?别糟蹋你可怜的哥哥我了,外面的世界更精彩懂不懂?刚才你屋子里还坐着一个大美人呢,你考虑一下他行不行?安远听我说痛,瞬间表现的有些迟疑。我觉得自己安全了很多,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安远和杜博衍为了追求宋骄打起来的景象,难以克制地扑哧笑出了声。可笑完我就后悔了,这不是赤裸裸的嘲讽吗?果然安远在我身后冷笑出声,掏出自己那东西抱起我的屁股毫不怜惜直接捅了进去。“我早上给你上了药,也算是润滑了。”他轻轻地动了动,那根东西如同活物直往里钻,也许是昨天的经验,他直接怼在我那敏感点,一定要逼我淫叫出声。他一进去我瞬间软了腰,被他弄得又痛又爽。后穴却也像在欢迎他那阳具一般,热情地收缩吸吮着他,让他在我身上嘶嘶呻吟着。安远压低了嗓音吻着我的耳尖:“你这小穴已经认了主了,饥渴得很。”我被自己弟弟说的面红耳赤,死死咬上牙关,只想着尽量不要再在他面前丢脸。他却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腰胯动得更加卖力,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每一下都狠狠顶在我的敏感点上。他粗粗喘着,汗水滴在我的侧脸上流进我的嘴里,咸咸的。“啊嗯唔啊!”我实在难以忍受,最终还是叫了出来。他听到我的声音满意极了,奖励般去摸我的阴茎。我很快就被他摸得要射,他却直接用指头堵住了我的马眼,使我的腿被刺激得在沙发上磨蹭起来。我昨天已被他弄得食髓知味,如今精虫上脑更是只想着射出来,我粘腻地求他:“哈啊,安远,你让我,让我射出来好不好?”他扳过我的下巴吻了一会儿,抽出一道银丝,下面却一刻没停地律动着,我的小穴不知廉耻地紧紧吸着他,上衣被他拨开露出肩头供他舔吻。盛安远沙哑地喘着:“那你叫我什么?”他一面堵着我的马眼一面用力冲撞,我生理性的泪水已控制不住地直流,只想摆脱现在的窘境:“安远,你啊是我弟弟啊嗯!”他听得不满,用修长有力的手指勾画起我的阴茎形状,下身也动得更加用力。我被他肏得双眼涣散,彻底没了廉耻心,满脑子想着要射。我下意识讨好般去迎合他:“好弟弟,你是我的好弟弟,你就让我射吧,你把你的,你的那些东西再射到哥哥肚子里好不好唔,好多啊嗯!”他到底还是年轻,被这荤话刺激得精关失了守。他满满地射了我一肚子,同时也松开手让我射到了沙发上。53我彻底没了力气,气喘吁吁地瘫在沙发上。盛安远也喘着,缓缓地把软掉的阳具抽出来,凑过去亲我的脸。我的理智终于回来,才想起刚才说了什么混账话,现在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上,直接可以去见我爹我妈我后妈了。他帮我翻了个身,黑黢黢的双眼注视着我,脸还带着情欲的红:“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也许是干我干舒服了,现在的他乖到不行,一点不没有刚才凶神恶煞般的架势。被他彻彻底底地肏个通透,我也是想开了,毕竟我都是死了一次的人,也没必要和他计较什么节操问题。虽说现在身体和他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我看着他长大,实在不能把他归类成可以发生肉体关系的人。可我单方面心里过不去这个坎也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