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容衣一听她‘爹妈’来了,她也控制不住紧张起来,她一直听珠玑说她是水君夫妇最宠爱的四公主!
“么的,咱也是有娘家的人了,他们肯定是来给我撑腰的。”水容衣感动的热泪盈眶,“想不到我从小缺爱缺温暖,居然在这里找寻到了缺失的父爱。”
木青思幽幽道:“你爹是全省首富,你十八岁生日他给你拍斥资一亿打造了顶公主王冠。”
水容衣怒了不屑一顾:“他那是给我过生日么!他那是显摆他有钱,带着二奶给我过生日我谢他全家,我要他妈的狗屁公主王冠么,我要的只是一碗手擀长寿面!”
木青思:“……”
片刻间,水君夫妇便自外走进殿内——
水君三十六七岁的模样,穿了袭黄衣,身材高大浓眉直挺,金冠束发,生得极为威武,而水后看着三十岁,肌肤腻白,红唇樱润,桃眼荔腮,生得极为娇媚风情。
“父王,母后。”
水容衣赶紧上前唤人,两眼泪汪汪,哪知道她刚唤了人还没来及行礼,水君铁板一样的巴掌就打到她脸上,水容衣直接被一巴掌打翻在地!
木青思惊的呆住,急忙冲过去扶起水容衣,珠玑也懵了扑腾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孽障!”
水君眼神威沉:“你竟做下这等丑事!你要我水族如何对天族交待!”
水容衣半边脸都肿了,她被水君一个大逼兜直接打懵了,她眼泪流成了擀面皮,对着木青思痛哭道:“他妈的我在那边我爹都没搧过我啊,他怎么还不如我那畜生的亲爹呢,我造的什么孽啊我!”
“大叔你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你他妈暴力家族啊你,容衣明显是被人害的!”木青思脸色发沉,她怒了。
“就算她是遭人迫害,也不该让这等丑事被人发觉!她便该将腹中孽障打了去将此事压下!”水君发怒!
水君愤怒的一挥袖扭头看向水后,水后从袖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方盒上前:“容衣,你莫怪你父王生气,你怀胎不明,天后问罪我水族,此胎必不能留。”
水后打开盒子,盒子中间有一颗红色药丸,溢着一股浓郁的腥香之气,水后道:“此丸为落胎药,服下即刻见效。”
“你们疯了?”
木青思立刻张开手臂挡在水容衣面前。
“难道她还想把孽胎生下不成?”
水君嘲讽水容衣,他面露不耐催促:“快些吃了这药落了这孽胎,我与你母后会向天君申诉,说是段药翁把错了脉,此事便搪塞过去。”
水容衣发怒抬手打翻了药,她捋袖子就要干架:“妈的,居然强逼妇女打胎,这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还有人性吗,还有王法吗?我不打,要打你自己去打!老东西我给你脸了是吧,你还敢搧我,我刀呢!我刀呢!我跟你拼了!”
“公主!”
珠玑惊叫,她吓得急忙挥手!
水君脸铁青,见水容衣出言不逊他挥掌便向水容衣打过来,木青思反应快她猛扑上去抱住水容衣替她挡了一击结果被水君一击打得吐血,看到木青思吐血水容衣惊呆了,她足足呆了五秒钟,然后她仰天怒啸发出一声龙吟怒啸!大殿中一股强大的力量震开竟将水君夫妇震飞到殿外!
“爽!”
水容衣看木青思昏死过去她发了狂!扭头狠狠盯着水君,也不知道怎么的挥手便召出了体内的折荒剑闪身刺过去!
“公主!”
珠玑尖叫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死死抱住水容衣:“公主不要!那可是您的父王母后啊!”
“屁的父王母后,敢打伤我闺蜜,我跟他们断绝父女关系!放开我我跟他们拼了!”水容衣挥着剑几乎要蹦起来了珠玑死死抱着她不撒手!
“放肆!”
水君气得脸发青,他还要上前教训不孝女被水后一把拉住,水后使了个眼色给水君然后拽着水君唤上珠玑离开。
……
木青思被水君打伤,昏迷了半日才醒过来。
“你醒了。”
水容衣见木青思醒过来了,她急忙扭头擦掉眼泪,装作黑脸讲道:“我以为你要死了,我正准备腹稿要给你开追悼会呢。”
木青思白她一眼,晓得她担心自己口是心非,木青思也没的戳破她。
“我暂时不打掉孩子了。”水容衣靠在床上叹了声气说,木青思哦了一声也没有太在意,她只是抬手摸水容衣的脸,问她有没有事,水容衣摇头。
“我仔细想过来,也冷静了,我占了这身体这个孩子准确来讲不是我的,我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打掉这个孩子。”
水容衣揉揉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