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都不肯好好说话,什么事都闷在心里,时间久了很多事情都处理不到位,很容易产生矛盾。
好在季横脸皮够厚,可以硬凑过来。
两个人几乎是紧贴在一块,衣料相蹭,许皎白衣服上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又强行产生一个吻,凶狠缠绵,什么都绞在一起,吞|咽声和呜|咽,肩膀轻轻颤抖,锁骨被反复摩挲生出一点疼痛。
许皎白投降,脑子乱哄哄叫了一声“一一”。
季横却不放过他,双手有力锢住他的腰,“不够,还要。”
许皎白:“??”
两个人面对着面,他不得不把一条腿搭在季横的腿上,现在想缩回去都不行,动一下都要被季横捞着脚踝往怀里拽,他们已经贴得足够近了,不能再近了。
许皎白没有喝太多酒,只是身上散发的热度让他有种晕眩感,好像还在醉。脚踝被拽得生疼,他有点委屈,锤了季横一拳。
“离我远点。”声音像含化的雪糕,到嘴里只剩下那么一点凉,没有丝毫威慑力。
季横非但没离远,还把他压在沙发上,舌头探|进嘴里又是一番厮磨。
季横舔他锁骨上浅浅凸起的疤痕,声音低哑深沉,“你真的喝醉了吗,我怎么觉得你在发奶疯?”
许皎白懒得反驳。
季横揉弄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吹气,搞一些幼稚的把戏。
许皎白从没和人贴得这样近过,调整不好呼吸,眼尾处一片绯红,像是哭过。
他也不是必须听到那个问题的答案,也了解季横在不安什么。尽管那些不安没有必要,他那么容易心软,给一颗糖就能拐走,心思简单又直白。
迫不得已的离别虽然让他难过,但是他并不觉得非要紧抓这点不放,要因此按一个罪名给季横。
你不远千里朝我奔来了,而我也不想再次错过你。
那么我就敞开怀抱等一会儿,你得自己跑过来,我就负责回拥回去。
分配合理又公平。
现在季横来了,许皎白自然也不会真的把他推远。
“我不会走,不会突然消失掉。”许皎白说着垂下眼睛,“我才不像你。”
季横自知理亏,起身弹了下许皎白的额头,“行,我不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