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过(H)
玉白的额间忽现浮光花钿,梁士廉见我未反抗,又一次伏过来,将我细细吻住,那苦香穿梭于唇齿之间,我尝到了丝丝甜味,加之他的唇味道太好,不禁沉入进去,毫无反抗之心,只愿与他沉沦。
不知何时,身下的树床变得更宽,微微摇动,他将我按在那悬空的床上,指尖划过,开始解衣带,于是层层叠叠的衣衫下,他赤裸的身体贴上了我,吻细细吸吮在我锁骨,喘息着,无声求欢。
我低吟一声,抓住他的手,也抓住他流水般的乌发,那头发毫无束缚地淌下来,绸缎一样,铺在我手臂间,冰凉凉的舒服极了。
莫走神。他抬眼瞪了我一眼,捉住我乱动的腰。
我拉他的头下来,细细去吻:不是走神,是你太美,我看不够。
梁士廉眼尾微红,先前还气势十足,此时像被欺负了似的,委屈得很。
咬住我的唇瓣,拉开腿,俯身下来,我便带他深吻。
他不太会呼吸,吻得太重,唇边便有玉涎溢出,反倒衬得我是老练的那个,一次次地,我托着他瘦削的下巴,带着他的软舌共舞。
他的嘴角也有些红了,手上没有什么章法地抚摸着。
我皱了皱眉,抓住他的手,那手根根白皙修长,洁白无瑕,倒像是玉做的,想到这只将要替我做的事,胸臆中的热气便有了出口,直往最敏感的那处窜。
咬住。我轻扶着他的后脑勺,扬起前胸,胸乳于是被唇舌照料,舒服肆意得不像话。
啊嗯几声,那只手还是被我带到了身下,我慢慢打开大腿,引他去逗下面,啊嗯声不止,看他学会了,我又去挑逗他的,他那处好嫩、又好硬,一被我捧着,水晶珠子便一涟涟地从眼里落下,他的叫声带了点沙哑,或者说,是哭声。
长歌,莫玩。他咬住我的耳垂,热气声音都搔得我背脊酥麻。
这么在床上嬉戏着,倒像是最亲密的人。
不要。我躲开还想再摸摸,他手上用力,发了狠地固定住我玩弄的手,一下顶进来。
啊!
啊
我们不约而同地叫起来。男声女声,呻吟交织在一块,让人不禁更兴奋了。
就在他开始律动之时,树下忽然传来了意想不到的声音。
她不在这里吗?是饶文宝。
好像没看到。
我猛地捂住对面人的脸,不让他叫出声。
梁士廉眨了眨眼,便想离开,我又抱住他,传音道:别动,这样就很好。
他此时半坐着,我干脆就着他的手臂起身,跨坐在他身上,慢慢往下坐实,这个角度,进得意外地深了,我也忍不住要叫出声。
而此时的桃树旁,则有两个人在走动,一个是饶文宝,一个是闫渠。
饶文宝要走近桃树看看:不知道树上有没有。
闫渠连忙将他拦下:别靠近那棵树。
这棵桃树太暴躁,靠得太近就会打人,除了我师父,没有人能例外。我想师妹也许是去了别的地方,不在这里。
好吧。饶文宝往这里探头探脑,桃枝猛地打过他眼前的空地,把两人都吓了一跳:真的这么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