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眼里像是有无数的星光流转。
周懿问,“你知道了是吗?”
韩臻不开口。
周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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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也好,我就说这段时间你是怎么了。”
周懿转过身来,他穿得特别暖和,在五月份的夏夜里,这人都穿着长裤,就连凉鞋都不怎么穿。
只有真正体寒的人能理解这种情况,无论什么时候,保暖是第一要务。
“其实那天我听李树来那些人说的时候就知道不对劲,我不是说我想把这个消息隐藏下去,只是没想到五年后还有人会提起来。”周懿晃了晃手里的茶。
“就是突然有人提到,一下子想起来,原来那件事才发生了不久。我依旧是那个周懿,事情在别人眼里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一辈子的事。”
韩臻心脏抽痛了片刻。
他看向韩臻,笑了。
“没事的。”
韩臻站在这人面前不说话。
“我那天醉酒了都说了什么,说我不喜欢爬山还是说我讨厌这种商务事宜……”
“你说了你和包名章的事情。”
“哦,”周懿知道了。
怪不得韩臻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呢,还一个温泉一个疗养的来,结果是因为这样。
“你也别一老不喜欢他,包名章其实对我挺好呢。以前是玩的不怎么好,后来那件事以后我们家就走的近了。不是每年年末包名章他们家还请我过个小年吗?”
韩臻现在回想,真的处处都是疑端,那些真相在自己眼前摆了那么久。
其实也是不敢去问。
因为周懿说过了不要去探究过去的事情,韩臻如此守信,他就真的默默地守着。
“是我太愚蠢了。”
韩臻走上前一步,周懿轻轻地笑了,“你当然蠢,蠢的要死。”
说完以后周懿停顿了一下。
“我也蠢。”
说完这人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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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韩臻在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见周懿笑得那么开心,那人把茶杯放下。
“韩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