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问:“老板怎么说?”
“小裴哥那性子,亲自在门口看着打手揍他,还拉着我看,问我解不解气,我差点给他跪下。”
庄周笑着瞧他一眼。
“听说那人后来举报了的,但是并没有后续。小裴哥说他开的吧他请的人,要我爱怎么唱怎么唱,但是我但是我怂,也不愿意再给吧里惹这样的麻烦,所以我好久没唱了,刚刚还唱错好几次。”
“以后唱给我听,随便你怎么唱。”顿了顿,庄周又道,“而且我听不懂,就算唱错也没关系。”
毛非心里美得不行,偏要嘴硬:“凭啥,我看心情的!今晚是你荣幸收听。”
“嗯,我倍感荣幸。”庄周笑道,“把空调关小点,你看你都冒汗了。”
“唱歌唱的,而且我怕你冷,你年纪大了,膝盖受凉要疼得站不住的。”
“我怕你等会儿下车一冷一热又发烧,还没烧够,是不是?”
好心还被训,毛非鼓着脸蛋怒瞪他,眼眸水波,格外漂亮,他毫无自知地还凶庄周:“驴肝肺!”
凶是凶,还是听话地把空调从三十度调到二十五度。
毛非奇怪:“怎么奶油味儿越来越浓?”
庄周答非所问:“云南白药我没给你拿,反正明天周五,按照你写的《约法三章》你明晚还要来,来了再给你揉揉。”
“等会儿,你不是说周末再做吗?”
“等不及?”
“没有!”毛非心虚,努力忘记今晚悄咪咪撸掉的那一发,“那我周六再去找你,明晚我就不去了。”
“明晚你有计划?”
毛非摇头:“没有,可能窝在床上打游戏吧,床上暖和。”
“那去看电影?喜欢看电影么?”
毛非察觉出诡异:“炮友还要负责看电影吗?还是你想在电影院里做?”
庄周真心服气,心思也跟着一拐:“你知道有些家里专门腾出一间房当放映室么?”
“知道啊,小说里也看到过。”毛非又生出好奇来,他这种小康家庭真的对有钱人的生活充满了求知欲,“你家里有吗?还有专门的钢琴房,健身房之类的?”
车子缓缓停靠在学校后门附近。
毛非还没听到答案,一面解安全带一面催他:“有吗?”
“家里没人弹钢琴,没有。”庄周捉住他手腕,“明天下午上完课,就跟我走吧。”
毛非弱弱地强调:“我们是炮友。”
再继续奇思妙想:“还是你想包养我啊?”
庄周笑出声:“你愿意的话,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