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妈,村长说了,哥偷谷子的事,人证物证具在,牢是坐定了的”。文培闻跌坐在门槛木槺边上。
“培成那有胆子去偷村子的谷子啊。”罗妃干嚎起来,这些天她早就哭的没眼泪了。
“如果培成没偷谷子,他为什么要承认?”文培光带着怀疑的口气。
“是啊,哥是怎么了?难道真是他偷了谷子?”文培闻醒悟般的自己问自己。
“还不是因为她生了一帮妹丫,都养不起了才去偷谷子的。”罗妃满脸怒气的超陈春晖发泄。
“都是你,生那么多妹丫,害死培成了”罗妃一手掐着腰,一只手指着陈春晖大骂不停。
陈春晖沉默不语,这样的声音即熟悉又沉重,周而复始,早就祭奠了她对未来的憧憬。她把各种颜色的痛都埋在心底深深处。命由天定,她接受了生活的的安排,现在的场面,她除了沉默别无他劲。
“阿婆,谷子不是我阿爸偷的。”文寒梅积累许久的泪水如洪水冲破大坝,汹涌而出。
“你说什么?”罗妃哭骂声截然而止。
“真的不是我阿爸偷的。”文曼霞也急着说。这些天来,大姐文寒梅不断阻拦恐吓她,让她憋坏了。
“你个死曼霞,为什么不早说。”文西英一个拳头猛的击在文曼霞肩甲上。
文寒梅和文曼霞话一说出口,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寒梅,你说的可是真的?”文安邦不相信自己耳朵再又问了一遍。
“阿公,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当时妹妹文一秒也在现场,还有阿嗒云和他的姐姐文二妹。。。。。。。”
文曼霞一口气把所有的都说了出来。
“啊,天啊,简直是陷害”罗妃跺着脚大骂的嚷着出去了。
陈春晖还没回过神来,又一波冰水泼来,让她激灵不止,这到底是怎么了?
“快!快去拉住你阿妈,不要让她去闹事。”文安邦惶了惶大脑几秒,清醒过来,急忙对文培光和文培闻说。
。。。。。
“文瑞松,你个黑心肝,老鼠药!给我出来。”
“全村谁不知道你心狠手毒的。”
“你为什么要做假证,陷害我家培成。”
罗妃怒火冲天的飞速走到文瑞松家门口大声叫骂。
文瑞松的家门口很快即聚集了一大堆看热闹的人。
“我早就说此事不是表面看的那么简单”一个声音从人堆里飘出来。
“谁知道呢,反正是地主家,随便定个罪名也不会错”一个反驳的声音。
“派出所的民警同志都搜出来十担谷子,如果不是他偷的,难道是别人偷给他的吗?”一个疑惑的问话。
“天有多高,地就有多大,人有多饿,事情就会有多黑白难分。”文老叔公摇头叹息。
“文瑞松,你个短****,不敢出来见我了吗?”
“文瑞松,天会霹你的,雷会打你的。”
“文瑞松,你不还我家培成的清白,你不得好死!”
罗妃越骂越激动,越骂越戴劲。
“阿妈,跟我回去。”文培光和文培闻一齐伸出手拉罗妃。
“不要拉我,以为我就怕他了吗?”罗妃大力度的推开文培光和文培闻的手。
“文瑞松,阎王不会让你超过50岁,你会死无全尸。”罗妃干脆拆开嗓门。
“你看,罗妃那么拼命,估计是真被冤枉了他家的培成”。
“看模样是被冤枉。”
“那个毒眼龙都不敢出来了,看是心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