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停车场不是这样的啊。
“嗯,新房子,在你公司附近又买了一套。”
邵琰给他开车门,牵他下来:“房产证写的你的名字,以后工作日在这边住,节假再去那边怎么样?省得你天天睡不好,还要掐点上班。”
十里恩惊讶得合不拢嘴,刚睡醒的大脑本来就反应迟缓,半晌才挑出最要紧的问:“你写我的名字干什么?我自己也能……以后也能买的。”
他说到一半想到目前的实际情况,结巴一下。
邵琰拉着他往前走:“就当是聘礼了,等你挣到钱再送我一套,当嫁妆。”
十里恩脸一热:“谁要嫁给你……”
他们进到电梯,邵琰一手按了楼层数,一手将十里恩搂着压到电梯墙上:“你不都叫老公了吗?”
十里恩躲他,慌张地拍他想胡作非为的手:“别,有监控!”
邵琰“啧”了声,很不满意地退开。
新买的房子比原先那套大上许多,这回不用改造这改造那的。游戏室画室阳台包括凯旋门的宠物室都准备到位,只可惜凯旋门被十里恩他妈抢去抚养权,目前是没这个福分享用了。
“这得花不少钱吧?”
十里恩对自己突然拥有了这么一套房感到肉疼。
“对啊,以后你得养我了。”
邵琰从后抱他,一颗脑袋拱在他耳后,卖惨。
十里恩回头,挺起瘦薄的胸膛:“包在我身上!”
话虽这么说,然而没过一个月,就在十里恩大学学车失败后,终于敢再次踏上这条艰险路时,邵琰又给他提了辆车回来。
十里恩已经由惊讶变为羡慕:“律师这么赚钱的吗?”
搞得他想改行了。
邵琰神态自若:“其他律师不知道,我还行吧。”
十里恩突然明白过来这个人痴迷工作的意义在哪里了,大概就是买房不眨眼,提车不手软。
气温逐渐回暖,太阳也升得早了些,十里恩迎着暖阳,提个洒水壶在阳台上边刷牙边浇花。邵琰端杯咖啡靠在门边,问他:“今晚有事吗?”
十里恩摇头。
“出去吃饭?”
十里恩把洒水壶塞给他,跑到洗手间将嘴里泡沫洗净之后朝他喊:“家里还有菜呢!”
邵琰心不在焉地替他浇花:“我知道。”
十里恩收拾好,出来吃早餐:“晚上吃什么?我回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