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刚这么一件小事,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不应该这么草率的就答应下了这事儿。
虽说有一年,但我真的能做到吗?
我有些疲乏抬起头,原来天空已经乌云密布。
看来是要变天了。得快些找到路回住所,不然真的会淋雨。
转念一想,我拦住了一路人的去路:&ldo;对不起,打扰一下。大妈,请问你知道梅雨巷怎么走吗?&rdo;
我话才说出口,那妇人厌恶又鄙夷地斜着眼看了看我,生硬又冰冷地丢出两个字:&ldo;让开!&rdo;
我冷不丁地被吓了一跳,悻悻地让了道路,接下来几人都与第一位大妈的反应相差无几。街上甚至有人开始,带着审视鄙夷的复杂目光对着我指指点点。
我做了什么?只不过是问路而已啊。
问路?问路……梅雨巷!
我猛地拍了自己一记头,心里了然。
梅雨巷也是全上海众所皆知的&lso;红灯区&rso;区域。虽然只是居所,并不是实质性的歌舞厅,但也少不了少儿不宜又糜烂的事。
终是只能凭着自己的直觉找回去的路。
也不知道岑子尘到底是在我睡觉的时候,将我掳到了什么个地方,站在十字路口真的不怎么好选择回家的路。
最终,我选择了一条比较偏僻的路线,越走越窄,后来索性走进了灰暗的小巷之中。
忽然有一股血腥味钻入了我的鼻孔之中,我紧了紧一颗心,不由自主地放慢了步伐。那股铁锈味越靠近越浓烈。
我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终是看到有个衣冠楚楚的身影,倒在血泊之中。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到血腥的场景,但是我还是害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差点没能忍住就尖叫出声来。
我哆嗦着身体靠近他,然后蹲了下来,微微闭着眼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ldo;喂!你……你没事吧?&rdo;
&ldo;……&rdo;
见没人回应,我猛然睁开了眼,掰过他的头部,将他的脸面对着我,准备探探这个人还有没有气息,却突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这人……这人是那天跟江少华一起的那个少年!那时他羞涩的神情,至今都还历历在目。
这人并不算是陌路人。
我慌慌张张地将手指放到了他的鼻孔边探息。呼吸已经变的微弱了。
江城的头还在流血,我只好在自己的裙角撕了一块布料,做了止血措施。
医院!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