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秦寒带着一身微弱的信息素,轻轻抱住又开始疼的谢凌,“我现在每天中午还要靠着你给我饭吃,我怎么敢压你。”
谢凌微微眯起眼,本能让他完全无法抗拒秦寒的拥抱,信息素进入体内的感觉实在太好。
“我不会压你,也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我就是想到和我完全契合的是你这么优秀厉害的oga,就很高兴。”秦寒很快为自己刚才没控制住的笑容找了个说辞,以彩虹屁的形式。
虽然知道秦寒这波吹捧肯定没走心,但谢凌依旧听得很舒畅,见他真没有图谋不轨的意思,语气也微微缓和了点:“你放心,虽然我们过去恩怨不小,但一码归一码,这事上如果你帮了我,我肯定记着你的恩情,你想要什么,我力所能及都给你办到。”
“我想要的,只怕你不肯给……”
“你说什么?”秦寒刚才那句话说得太快太含糊,他一时没听清楚。
“我说能这样陪在你身边帮助你我就很满足了,不用别的。”
“……您这违心话说的牙疼不?”
“我是真心的。”秦寒笑得一脸纯良。
谢凌觉得这货在美国三年没进军好莱坞是真得可惜。
“我不喜欢欠人东西,你慢慢想。医生说要完全治好这副作用怎么也得三四个月,一天要借用你两次信息素……嘶——”
疼痛再次袭来,身体已经濒临极限,谢凌无意识地往秦寒身上蹭了蹭。
醇甜的味道弥漫在整个隔间里。
秦寒暗吸一口气,不止谢凌痛苦,他也很痛苦。
本能在体内翻江倒海,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
窄小幽暗的隔间在秦寒眼中扭曲变形,渐渐化成了一件密不透风的小黑|屋。
有铁床,有锁链,还有他辗转反侧、日思夜想多年的oga……
“秦寒……”
颤抖隐忍的声音蹿进耳中,击散了所有的幻觉。
秦寒垂眼,发现谢凌不知何时已经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间,所见之处,一片绯红。
“我现在就帮你。”
修长的指节缓缓覆上谢凌贴着气味阻隔贴的后颈,秦寒轻轻撕开了阻隔剂的一角……
白皙的腺体暴露在空气中,秦寒盯着那处,把头凑过去。
灼热的呼吸喷上谢凌的腺体,就在那一瞬间,秦寒的身体却突然遭到了一股疯狂猛烈的推拒。
刚才还全身疼痛无力的谢凌仿佛突然变了一个人,他用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腺体,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