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迎面杀来的黑脸大汉,谢坤不由得生出了惧意,这人一锤一个,所有被锤中的士兵无不飞跌开去,顿时就不敢向前,一边喝令士兵杀向敌人,一边往侧边杀去,避过了正面面对严源。。
“反贼,休要逞凶!”
黄熊看见这手提双锤的大汉如此凶猛,立刻就暴喝一声杀了上去,同样是用锤子,看到对方用的那么生猛,他便有了较技之心。
只是黄熊没有想到的是,严源虽然没有用战气,但普通士兵哪里挡得住他。严源一瞧这肥壮汉子傻傻地冲来,战气一转涌向双锤,随意一击顿时就把来人砸得吐血飞跌开去。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
一锤打飞了敌人,严源爆发出战气,将及近的士兵都震飞开去,然后拾阶而上,几步就上了城墙。
这时秦宿和张武一攻一守正打得不亦乐呼,严源大吼了一声,双锤暴起,在战气的灌注下犹如天外流星坠落下来,呼呼的风声带起阵阵的轰鸣,攻击还未到便能感觉到庞大的声势。
“不好,又来了一个武贲!”
秦宿心中大呼不妙,眼下他还未能把这个敌人斩杀了,又来第二个人,就算他再强,可也挡不住两人的挟攻啊。
严源一上了城墙,立刻就提起双锤向秦宿砸去,这一击势若山石崩倒,迎面而来的压迫感让人有些气闷。
“又是一个山之境武贲,遭了!”
一下子面对两个山之境的武贲,秦宿终于变了颜色,而且后来的人竟然是擅长攻击,他们一攻一守之下,自己可就挡不住了。
“哈哈,秦宿,你还是乖乖投降了吧,否则今日必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张武瞧见严源也杀过来,顿时来了精神,一扫先前的被动防守,配合着严源的攻击直把秦宿逼得左右难支。
虽然秦宿的战气最擅破防,但奈何敌人的防御比他还强,而且又受到两人的合围,哪里有时间施展强大的战技。
眼看秦宿被打得节节败退,虽然还未受到伤害,但若照此形势下去,落败是迟早的事,就在这时城内出现一道身影,在屋顶上几个跳跃立刻就赶到了城墙上。
“哎呀!我这把老骨头居然还要参加这种战事,实在是太折腾人了,怎么张阳那小子偏偏不在城中!”
来人拖着肥胖的身躯落到城墙上,看似沉重的身子却轻飘飘地站定,就好像没有一点重量,正是郑大钱之父,居楼县富商郑富友。
咕哝了一句之后,郑富友看到秦宿的困境,想也不想就一手向着张武抓去,张武在郑富友到来的同时也发现了对方,见对方一手朝自己抓来立刻运起战气护住周身。
山之境的战气最擅防御,而张武更是把战气凝练成了近乎真实的洪钟一般,任秦宿多少针芒也无法破得了防。
可是郑富友这一手看是随手抓去,竟然如探囊取物般轻松,一下子就把张武提抓起来,只见他衣袖甩动,如大风鼓吹,手臂一缩便将张武提了出来,然后狠狠地向着城墙一掼。
轰!
一声巨响之下,张武直接就被郑富友这一掼摔得七窍流血,城墙被震碎了三四丈的缺口,咳过几口血之后,张武竟直接气绝身亡了。
“什么?这人是谁,竟然这么强大,张武居然被他一摔之下就杀死了!”
不仅王湖震惊,就连柴胜通亦是吃惊不已,而秦宿已经震骇得无法言语,若不是严源也被这一声巨大的震响吸引,怕是就可以趁机把秦宿打杀了。
“此人是谁?居楼县竟然还有这等人物?”
柴胜通自忖武军的实力想要秒杀张武也可以做到,但却不能像这个胖子这般轻松随意,在战气洪钟的护罩下,这人居然把张武从中提抓出来,这需要什么样的实力才能让张武连护身战气都被停留在原地?
如果有战气护身,那么张武就不可能被这一掼之力摔死了,到底对方用的是什么样的手段,柴胜通根本就没有看出来,看他来的速度,似乎是领悟了风之境的。
“此人恐怕也是一名武军,而且还是领悟风之境的武军,这下不好办了!”王湖眉头深锁了起来,敌人竟然有两名武军,实在是始料未及的事,这一仗怕是赢不了了。
郑富友这一出场立刻就秒杀了敌方的一员大将,乃是非常振奋军心的事,百里庆瞧见这情景,心头极为震动,一声长啸下竟然爆发了起来,直把黄绣杀得难以招架。
“你是何人,既然是武军,那就由我来会一会你!”
就在张武被杀之后,一匹战马往城下直冲而来,银铠锃亮,披风猩红招展,却是柴胜通提枪跃马,向着城墙上的郑富友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