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川河冷冷的说出了最残酷的商业理论:“今天我不争,明天就能滚。”
叶延知道他是凭借着自己的身份说出最合适的台词,所以才笑着摇头感慨:“万恶的资本家啊。”
叶延:“所以有此可以推断‘avenr’是郭秘书,在聊天记录中他说‘他伤害了我很重要的人’,而时少爷对于岳总的打击,是来自生意上的,你对我没什么伤害,也没伤害我重要的人。那么就只有郭秘书了,因此郭秘书和何服务有一定关系。”
暗恋?
姐弟?
还是兄妹?
“小少爷。”叶延凑到时川河耳边:“你和黑袍人换了什么?”
时川河偏了偏头,避开他的呼吸:“这算作弊吧?”
他说这话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摄像机。
叶延失笑,觉得某位小孩是真的还年轻:“是啊,所以好学生可不可以给我抄一下作业?”
时川河微抿了一下唇,有点犹豫。
他想早点从这个密室出去赶飞机,但这样好像不太好。
虽然节目组那边也没有说他们不可以私底下这样互换消息,也说了他们的隐藏线索可以由他们自己决定什么时候说出来。
但是……
人家这毕竟是个偏向悬疑推理的密室逃脱。
走捷径会不会影响节目?
见时川河微拧着眉沉思,叶延也不急,只笑着看他。
时川河生的很好看。
十八岁,是个还没有完全褪去青稚的年纪。
但时川河比寻常十八岁的青年多了丝沉稳和淡定。
他像是寒刃上的锋芒。
耀眼的让人不敢直视。
唯有叶延这样天生就带着一身反骨,骨头和血液里都生满了倒刺的人才会有想要将这点足以将人的骨肉绞成渣的寒芒紧紧抓在手上的想法。
他不怕也不惧。
因为这是他喜欢的、欣赏的。
“怜悯。”
那边时川河也终于结束了自己的纠结:“我用怜悯和同情心换来了无上的财富与成功。”
叶延一点也不意外的点了点头:“和我猜的差不多。”
他又问:“你觉得郭秘书和岳总的恶是什么?”
时川河想也没有想就接了句:“我更想知道你的。”
他话出口后,才后知后觉这话有点不太对劲。
毕竟他们现在在剧本杀里,按道理他应该都想知道,因为他要抓出杀手投票,对得起自己多出来的那个05票。
他是清楚他为什么会说这话,但叶延应该不清楚。
叶延扬了扬眉,偏头弯眼,意味深长的“噢”了一声:“原来小少爷那么在意我啊?”
“……滚。”时川河默默的举起了自己的拳头:“想死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