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虚惊一场!
难怪一开始觉得怪怪的,是因为她更本就没有鼻息啊!
哥刚想喘口气,病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电话铃声。
“铃铃铃。”
“铃铃铃。”
“铃铃铃。”
虚无缥缈,仿佛来自极远的未知世界,不大真切。
哥着实被这一阵划破黑夜死寂的声响,惊出一头大汗。
门外的铃声依旧不依不饶,不曾间断,宛若一个撕破喉咙放声尖叫的泼妇。
哥我蛰伏原地,勉强抑制住乱了方寸的心跳。过了很久那电话铃音才不尽兴的戛然而止。
牟足了劲,好歹整理了下心绪,通过触感,哥对病床上的假人依稀有了了解。
那蜡质假人,穿着整齐的衣服裤子,胸腔内部中空,被密集的塞满了应该是动物的血液,内脏和碎骨。
有些东西越思考,得出的答案就越五花八门。
独自一人的时候,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很是危险。
哥不敢给自己胡思乱想的时间,歪歪扭扭的站直了身子,摸黑中碰及一处木质的挂衣服的支架。支架很长,正好可以作为临时拐杖的功用。
正当哥一瘸一拐的走出尚有微弱月光照射的房间,投身无边无垠的黑暗走道之时。
电话声再一次从远方迫不及待的响起,就像是亡者对于生者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