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谁敢!”
江佑恒被死死的禁锢着,却依旧死鸭子嘴硬的叫嚣。
下一秒一张白色的胶带直接糊到了他的嘴上。
屋内的窗帘被拉开,他被那两个彪形大汉利索的绑住了手和脚。
当针管毫不客气的插入他的血管的时候,他才终于幡然醒悟,这事似是闹大了!
王小妍拿着买来的衣服回到别墅的时候,门外停着四辆黑色的神秘车辆,院子里的野狗已经全部倒在地上。
然后她惊讶的看着江佑恒抱回来的那个女人被另一个英俊如斯的男人抱在怀里,她心里大概明白了点什么,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莫以天经过她旁边的时候却站住了脚,
“刚才是你刷的卡?”
“是的,是的先生,是这位小姐给我的,我一分都没有多刷的。”
莫以天没有再多说什么,便抱着林晓沫上了车。
林晓沫从噩梦中尖叫着惊醒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浑身是汗黏糊糊的难受,知道自己是做了噩梦,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
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无意的低头,发现身上又是空荡荡的穿着那件那人的白衬衣。
抬头,那人已经倚在门框旁边,眸色深深地盯着她一句话也没有。
“是莫先生救了我?”
她问的虽是问号,不过心里已经有了百分百的笃定。
抬手,发现手里还贴着白色的胶布,该是打过针的样子。
“林晓沫,你是吃饱了撑的么去医院找刺激!”
莫以天的语气吃了枪药一样的简直恶劣到姥姥家。
林晓沫蹙了眉,抿着嘴半天才幽幽的说,
“我想去替易安哥给安锦砚道个歉,这是应该的。”
“应该的?应该的你就别管他,让他自生自灭去!委屈的像个小白兔,又要顾及道义,还死撑着想要把人捞出来!你觉得自己能上天?”
莫以天一直就站在门框边,两只手抄着西裤的口袋,嘴角泛着隐约的青须,挑着好看极冷清的眉目将林晓沫一通教训。
深吸了一口气,林晓沫低低浅浅的说,“无论如何谢谢你救了我。”
受了那样的惊吓,醒来能待在自己熟悉的环境,她告诉自己一定乖乖的不能与那个浑身散发着火气的男人一般见识。
“别以为装头没攻击力的小兽就可以糊弄我,要谢我,必须肉——偿!”
莫以天丢下这句话,火大的甩上了林晓沫房间的门。
房间里剩她一个人,静悄悄的消化着他丢下的那句话。
起身换上自己的衣服,她把他那件白衬衣塞到了自己柜子最深的角落里。
犹豫着出了房间的门,莫以天正站在冰箱附近冷冷的上下看了她一眼,
“过来。”
他迈着长腿去了沙发上坐下,招呼她过去。
没有什么力气,这屋子就这么大,该来的总会来。
她身体如棉絮似的轻飘飘的往沙发那边走了过去。
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腿一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硬生生的往那人的方向摔了过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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