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师傅说着,便毫不客气的朝彼岸猛扑过去,心想着,这也不过是一介弱女子,何况还是自己教出来的,能有多大能耐,是铁定今日要将这美人给摁倒,吃定了,那心里别提有多猴急,有多成竹在胸了。
不料,彼岸身手迅速,进步飞跃,三下五除二的活生生就将这师傅给打趴下,这师傅突然被一介女子拳加脚踢到鼻青脸肿的,而彼岸却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似乎积压的怨气全撒在这混蛋上,使得那师傅活活叫救命,这才招来仆人过来查看是什么情况。
薛姨自然也是闻讯赶来,却看到那八尺大老粗竟然被彼岸逼到墙角一顿毒打,薛姨赶忙过去劝住。再了解那师傅是想占彼岸便宜后,薛姨也是毫不客气的让这师傅滚蛋。竟敢觊觎她薛姨的摇钱树!要知道,薛姨这般保护彼岸,那可是要让彼岸给自己赚大钱的呢,怎能让这一介粗莽武夫给占了便宜。
好在彼岸身手已经不低,足够防身之用,薛姨也是大为放心了。想着,彼岸差不多也就得了吧,反正自己会了些武艺已经够用了,也就没再给彼岸请新的师傅。谁知彼岸远远没有停下的意思。就算之后没了任何人的教导,彼岸还是一如既往的将之前所学的招式一遍一遍练习,薛姨是甚感无奈。
彼岸习武之路上,刚有起色,就要终止了,可自己去打探了,这附近也没什么习武厉害之人来给自己指导。彼岸也是心有郁闷,看着角落里放着之前从纪霆川家里买回来的两壶酒,便独自给喝了起来。
直到阿紫从外面回来,准备伺候彼岸梳妆的时候才发现彼岸竟然独自坐在桌子旁边对着两壶酒就在那喝得正高。阿紫吓了一跳,赶忙去制止。
阿紫:&ldo;彼岸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怕是遇上什么事了?岂在独自喝着闷酒?&rdo;
彼岸:&ldo;无碍,多喝了两杯罢了。&rdo;
阿罗这时也从外面回了来,进了房门便闻到一股酒香袭来,看是彼岸在喝酒,也是大吃一惊。
阿罗:&ldo;彼岸姑娘,这是怎么了?待会可要上台演出了!还能去不?要不我去跟薛姨说声,今晚就不上台了吧。&rdo;
彼岸:&ldo;不必了,既然都收了人家银子哪有不上台的道理。&rdo;
阿罗:&ldo;可姑娘这个样&rdo;
彼岸:&ldo;好了,都说没事了。阿罗,去打盆水来,阿紫,随我来梳妆吧。&rdo;
彼岸的命令,阿紫、阿罗自然不敢违抗半句,虽然知道此时的彼岸有些醉意了,但也不好阻止,也就只能按彼岸说的照办。
时辰一到,彼岸如往日一般,登上舞台,不过是今日有了些醉意,脚都有些飘了。他人没发现,倒是觉得今日的彼岸更加妩媚动人了呢,脚步比以往还要轻盈。使得台下看客还是那般,对台上这个美人是仰慕万分,连连欢呼尖叫。
第47章渐入迷人眼
彼岸洋洋洒洒的在台上舞动着,只觉得脚步轻盈,双眼微晕,醉意朦胧。仿佛台下的欢呼尖叫都与自己无关,双耳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讯息一般。彼岸游走在自己的世界里,搁置了凡尘。
正当一曲已快舞罢,忽见台下一阵躁动,这也是不稀奇了。往日那些激动的看客可没少想往台上奔,掳走彼岸,好在看管的仆人都随时待命在左右,也就从未有人得逞过。
而如今让彼岸吃惊的是,彼岸不小心瞧见了台下一名淡定的看客,在躁动的人群中,正襟危坐,他人拥挤,不小心掉落的杯子竟然被那名淡定的客人给轻松自如的接住了,完好无损,滴水未露。明眼人看着就是个习武之人,重要的是,彼岸看着,越发觉这人怎么有点神似南宫翾?!
难道真的是自己喝多了?彼岸努力的想睁开清醒的双眼,去看清台下之人,却越发觉得模模糊糊的,只觉得身形相似南宫翾,却又没有南宫翾那般伟岸。而台下的那位看客跟别的达官贵族也一般无二,并没认出自己,兴许是自己喝高了吧。但彼岸将这客人的身手是看在眼里的。
彼岸退下台后,便命阿紫去打探那位客人的情况,而自己是真喝了不少了,忙让阿罗伺候自己离开。
第二日,彼岸醒来时,阿紫刚好在左右等候,见彼岸睁开眼来,忙过去伺候。
阿紫:&ldo;彼岸姑娘可醒了,可有哪里不适?&rdo;
彼岸:&ldo;还好。&rdo;
阿紫:&ldo;阿罗,去给彼岸姑娘端醒酒汤来。&rdo;
阿罗:&ldo;好的,姐姐。彼岸姑娘可还好?&rdo;
彼岸:&ldo;无碍。&rdo;
阿罗:&ldo;姑娘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后厨给姑娘端醒酒汤来。&rdo;
说罢,阿罗活蹦乱跳的出了房门。
彼岸:&ldo;昨晚你可有帮我打探清楚那位公子的来路?&rdo;
阿紫:&ldo;知之甚少。大家都叫他欧阳勋,只知道是从外地来经商的,走的是稀世珍宝之物,可见实力殷实,看来身份不一般呐,人是刚来到这不久,目前住的是客栈。&rdo;
彼岸:&ldo;独自一人?&rdo;
阿紫:&ldo;仆人不多,常跟在身边的只有两名随从。彼岸姑娘何以对这欧阳勋公子起了兴趣?我们春归楼里的客人比那欧阳勋公子实力雄厚的不知多少人呢。&rdo;
彼岸:&ldo;这你就不必多做过问了。今晚帮我带句话过去给那位欧阳勋公子,就说舞曲散场后,到亭子来见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