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寰握住玻璃杯的手僵住了。
心理防线出现弱点!
何医生乘胜追击:“虽然你不愿意承认这是臆想,但想想吧,如果真实存在这样一个在梦中陪伴你、拯救你的小男孩——如果他真的在乎你的话,怎么会在你十八岁的时候不告而别呢?”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江寰心中隐秘的刺痛,他的手砸到琴键上,激起一阵无意义的音符。
“你没法决定所有的事情。就像这首《致爱丽丝》,根本不是你这样的弹法。”
“不,”江寰答,“它是。”
“它不是。”
“它会是的。”江寰换了个坐姿,交叠双腿,彬彬有礼地反驳:“如果不是,那我就把谱子买下来,变成我想要的样子。”
何医生:……
何医生怒气冲冲地推开房门,她可能把它当作了江寰的脸。
门外,一个套着头戴式耳机的青年目瞪口呆,敲门的手停在半空。
“老板,”青年对门内的江寰支吾道,“车备好了,但可能……出了点状况。”
·
傅知雪死乞白赖地把裴钰扛到晚宴的酒店门口,对方周身滚烫,像抱着一块烙铁。
真的没想到,傅知雪带着一种极为复杂的表情捏了捏对方的腰,一个受,身材居然这么有料。
秋风袭来,打了个喷嚏。他刚打了电话给傅家的老管家,委托他派辆车来接。虽然与傅家已决裂,但管家仍然愿意伸出援手。
车估计要过个十来分钟才能到,他只需要把裴钰扔到随便哪个酒店里,便可功成身退,完成作为栀雪的任务。
第二天,当青年醒来时,可能会头疼欲裂,但什么都不会记得。
傅知雪这样想着,便看到一辆墨黑卡宴悄无声息地滑到酒店门口。
这也太神速了吧!
傅知雪感慨着,拽着裴钰走过去,开车门,塞裴钰,钻进去,关好门,一气呵成。
“麻烦您到……”话音未落,身旁的裴钰便扑过来,傅知雪躲闪不及,头砰地一下撞上了车厢。
“裴钰!”傅知雪怒道,“你丫是不是——唔!”
裴钰捂住了他的嘴。
此时,他正俯在傅知雪身上,呼吸交缠,目光胶着。傅知雪一动,便被对方牢牢地压制住。
但那抵在小腹上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傅知雪崩溃了,挣扎起来,可越挣扎,就越兴奋,最后已经滚烫到不可言明,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它的生机。
傅知雪终于明智地不动了。
转过头向前座求救:“小哥你能不能帮我……”
驾驶座上的小哥,脖子上挂着nyierz1r耳机,一脸惊滞地看着眼前的限制级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