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助绑架了我弟弟?”昙璋问。
郭宇唯唯诺诺的说:“我不知道啊。”
“这封信是你塞到我抽屉里的?”昙璋拿出信问。
“不是我,我没做过。我什么都不知道。”郭宇闭口否认。
“吃饭,把饭吃完了,我们出去谈。”昙璋往嘴里塞饭菜,在飞信组内发消息,告诉春雨和风神白,鬼见愁昨晚被不明人士绑架,需要交百万赎金才肯放人。
叮咚,春雨发来消息。
春雨:怎么不把绑架信发给他爸妈?
风神白:同问。
风月无边:去看看貂蝉在不在,可能是帮派所为。
风神白:马上去问。
半个小时后风神白发来飞信消息,昨晚鬼见愁把貂蝉送回家后回去,貂蝉对鬼见愁绑架并不知情,如果需要帮助,貂蝉会拜托哥哥花音寺调查清楚。
昙璋把郭宇带到了操场上,让陈星叫上几个白狼帮兄弟,逼问郭宇何人让他放的信。
郭宇坚持说自己没有放信,他是态度让昙璋怀疑是不是指认郭宇的人撒谎,陈星保证指认人诚实可靠,郭宇的嫌疑仍然最大。
“真烦人。”昙璋坐在操场上心情糟透了,她不擅长处理绑架勒索的事,严刑逼供肯定做不出来。
陈星提议把信交给鬼见愁的父母,尽快撇清此事,绑架撕票不是闹着玩的。昙璋要动用所有白狼的人调查鬼见愁行踪,找人在放学后擒住郭宇。信没有交给鬼见愁的父母和警方,不然会有没完没了的调查盘问。
放学之前昙璋让人传信给金田助,邀约操场一见,五点半两波人马如约在操场汇合。
昙璋打量金田助,是个中等个子,举止行为透露着喜剧色彩的人物。
“风月无边,你爸妈挺有学问。”金田助接过小弟买来的葱油大饼,掏出十块钱给小弟。
昙璋拿着信说:“今天早上有人把这封信放到我抽屉里,放信的人是郭宇,你的手下。”
金田助啃着葱油大饼,说:“喔,他看上你了吗?”
昙璋说:“信上说你看上了我弟弟鬼见愁!”
金田助说:“我对男人没兴趣。郭宇可不会开玩笑。”
昙璋让人把郭宇带到前面,说:“你问问他,玩笑是怎么开的!”
“信是你放的?”金田助问。
“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做。”郭宇坚持自己无辜。
金田助对昙璋说:“你都听见了,不是他做的,你们找错人了。”
陈星说:“千真万确是郭宇,你们不肯承认,明天放学西街广场见。”
金田助啃完葱油大饼哽了一下,说:“如果这是你们挑事的借口,明天西街广场我们奉陪,要来就来大的,和易天仇一样的规矩。”
昙璋怀疑金田助不是绑架鬼见愁的人,收服金田助人马的机会摆在眼前,不能说不打。
“好,违约者算认输。”昙璋说。
双方约定后明天西街广场又有一场热战。晚上风神白发来消息,说花音寺的人调查到是薛之任的人绑架了鬼见愁。昙璋把白天与金田助的事情说与风神白和春雨听,询问是先和金田助和解先对付薛之任,还是打了薛之任再打金田助。
风神白建议把金田助打了再说。
第二天放学昙璋召集人马,踩着摩托车呜鸣到西街广场,风神白这次带来了百个手下,春雨到了四五十个,她的人马有一百五十多人,花音寺带来了三十几人,貂蝉也来到了现场。金田助那边叫来了不少社会上的人,两边人马相当。
金田助看到夜枫的春雨和南川风神白、夜店名人花音寺,对此次斗殴胜负有一些了然。当不当老大也无所谓了,卸了这个包袱也好,可以安安静静的搞学习,远离这帮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