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畏畏缩缩的时候,他打开门?,一把将?她拉出来。
&esp;&esp;穿着暴露在白炽灯下,水手服百褶裙,那双细腿白的晃人眼。
&esp;&esp;她扎了?一个马尾。
&esp;&esp;整体看上去,就像是出落到亭亭玉立的女学生。
&esp;&esp;江季风拉着她坐在腿上,眼里有赞赏:“不?错,还?知道自己搭配发型。”
&esp;&esp;听他这么说,温漾红脸,羞耻道:“我只是觉得压到头发很痛——唔。”他的手放进嘴巴,她杏眼湿漉漉的望向?他,手指向?下,她眼眸圆瞪,想去阻止,却被他用?单手抓住双手。
&esp;&esp;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手指染上细细银丝。
&esp;&esp;修长?的手微勾,带动声?响。
&esp;&esp;温漾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听他沉声?说:“温漾,这才叫做玩的花——”
&esp;&esp;之前那几次念着她怕疼,受不?了?,今晚,他那握惯了?签字笔的修长?手指,在里面也十分灵活。
&esp;&esp;温漾
&esp;&esp;后半夜是怎么结束的。
&esp;&esp;温漾其实忘得差不多,但是后来她感受到江季风抱着她,在她耳边斯磨:“感觉怎么样?”
&esp;&esp;他向她讨要点评。
&esp;&esp;温漾细长的手推开他贴着她耳朵的嘴角,无力?道:“一级棒。”
&esp;&esp;“还敢不敢?”他咬耳朵。
&esp;&esp;敢不敢继续到处说他玩的花。
&esp;&esp;今晚她才?真?的见识到所谓的玩的花。没想到平时沉默寡言的江季风,舌头的巧劲都用在了这里。素来修长的手更像是灵活弯钩,轻易就能?让她弓起脊背。
&esp;&esp;总之,床单湿了又换,换了又湿,来来回回两三次。
&esp;&esp;温漾头像个拨浪鼓一样?摇晃:“不敢。”
&esp;&esp;她再不敢乱说话了。
&esp;&esp;“江老师,”她虚弱讨饶:“你放过我吧。”
&esp;&esp;她真?的想睡觉。又困又累。
&esp;&esp;后知后觉。他每晚这么折腾。
&esp;&esp;倒是治好了她睡前必聊天的习惯。
&esp;&esp;-
&esp;&esp;第二天温漾一早,温漾还想像以前一样?早起,却被睡梦中的江季风拦腰抱住。
&esp;&esp;他眼睛都没睁开,闭着眼,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懒意,道:“都公开了,还打算自己走?”
&esp;&esp;她本?来就累得慌,昨晚的奋战使她腰酸背痛。听见这话,再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坚持,而是倒头窝在他怀里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