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虚绑着的手依然举在半空,若风轻轻的握住头上的横杠,但还是免不了发出了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铿锵的一声,在黑暗的寂静中特别明显,让若风揪起心,屏息听着橱柜外的动静,心跳得快得像是要跳出来了一样。
几乎就在下一刻,橱柜的门被打了开来。
被橱柜的高度限制压得不得不微低下头的若风看到了伸在他眼下的两个手指,轻轻的把他的头往前搬丶往上抬起,对上了他家主人的那双眼。
他的视线被主人的眼睛锁住,只能感觉到主人的拇指强硬的深入他的唇瓣,强迫他打开嘴,随意的摸过他的牙齿,像是在检视一只牲口那样。
看完了嘴,他的脸被主人的手指随意的左右推移,主人手指上沾染的他的唾液,被毫不客气的擦在他的脸上,随後他的乳头又再次被狠狠的袭击,那突起的乳尖被狠狠的拉扯开来,几乎让他站不住的随着主人用力的势头往前跌下,然後又不得不努力的颠起脚尖,以减缓那布满神经的部位被猛力拉扯的疼痛。
他的主人离他如此之近,他可以轻易的看到主人那从眼皮底下瞄出的视线,傲慢丶不屑丶审视物品一样的目光,分明是如此的羞辱,却让若风忍不住想要跪下膜拜。
他想他是中了很深的毒吧!无条件丶像是呼吸一般自然的崇敬着他的主人,心甘情愿奉献上所有的东西,哪怕他的所有只勉强足够让他的主人践踏。
奴隶仰望崇拜的目光和在衣柜中的姿态激起了基恩的兴致,向来以自制力自豪的他也忍不住感觉到一股热流窜向下身,他突然的俯下身咬住了奴隶的耳,满意的听到奴隶抽气的声音,然後伸手摸着奴隶被金属环扣禁锢得严丝合缝的分身。
他的手指轻轻的从奴隶的分身顶端往下抚弄,让那粉色的羞涩器官慢慢的裸露出脆弱的内芯,在皮肤与内芯的交界处不断的搓弄,感觉着勉强站立着的奴隶紧绷的肌肉和无法停歇的颤抖。
清脆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因为颤抖而不断的响起,死死咬着牙的若风不敢稍有松懈,只怕一张口,羞耻的呻吟便会大声的倾泻而出。
前列腺液像是松弛的水阀,肆无忌惮的沿着分身丶主人的手,流到两只几乎无法支撑身体重量的腿,若风可以感觉到水流缓慢的爬行,搔痒得钻进他的欲望深处,慢慢的滑下他的小腿丶脚掌,然後浸湿了脚盘下的柜板。
他是这麽一个被关在国务卿办公室的衣柜里,如此淫荡而不知羞耻的玩具!
咬着牙仰头向上,若风的脖颈拉出了一个优美且充满诱惑的线条,引诱着他的主人狠狠的咬上了那被暴露出来的喉结,炙热而淫靡的气息弥漫在两人之间。
若风忍不住急切的将自己的分身送进主人虚握的手中,缓慢的抽送着,追逐着那不可能到达的高潮。
意识到奴隶动作与意图的基恩很果断乾脆的打开了虚握的手,在放开手的那一瞬间,他几乎可以听到他的奴隶从胸腔里呐喊出的叹息,感受着奴隶的不甘与屈服,作为主人的他却是开心的笑了。
滑过奴隶的分身,他拨弄着根部因为兴奋而浮起的粗大血管,然後是在那之下被完美拘束成两团小球的囊袋。
囊袋因为充血与禁锢而充实饱满,基恩只是两根手指轻轻的揉捏便能够听到奴隶从胸腔里发出的哼声,奴隶的反应深深的引起了主人的兴趣,心中定下了以後对这两个可爱的小球深入玩弄的计画。
早就被欲望和主人迷惑得不知天南地北的奴隶并不知道自己的反应招来了多大的祸患,此刻若风的大脑已经不容许他做出什麽理性的思考,只能够依附着本能抽气丶叹息丶轻呼丶喘气,陶醉的看着他的主人因为玩弄奴隶而扬起的尊贵笑容。
「告诉我,你是什麽?」基恩把头贴着奴隶的耳边,微弱的气流彷佛也成了折磨着他奴隶敏感欲望的工具。
「什麽也不是……只是你丶你的奴隶……」若风难耐的仰起头,像是要躲避着那搔痒挑逗的气流,却又舍不得离开主人的气息。
「我能对你做什麽?」基恩的手从奴隶的脖颈缓慢的下滑,然後用力的捏住奴隶的乳头,欣赏着奴隶忍耐着不敢痛呼出声的神情。
「什麽……什麽都可以……我的主人……」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若风低声的尖叫着。
基恩狠狠的拉住奴隶一边的乳头,直到奴隶忍不住挺起上身减缓那样的快感与痛楚交织的折磨,然後又果断的放开,兴味的看着奴隶因为快感而不断抽搐的身体。
「作为奴隶该遵守的规定你都知道,所以你的叛逆只是对主人的挑衅吗?」基恩轻蔑的用两指抬起奴隶的下巴,冷酷的语音让若风全身僵硬丶不安的低下了视线。
「看来是我太自大,以为我亲自调教这麽多年的奴隶,即使放养了,也还是能够让我骄傲的奴隶……」基恩语气里的失望让若风更加不安,他急忙的抬起眼,想要向他的主人解释些什麽。
若风着急的神情并没有得到他主人的回应,而自知已经挑衅到主人底线的若风又不敢擅自开口解释,只能讨好的将头凑近主人磨蹭,希望能够得到主人的原谅。
基恩只是任由他的奴隶在他怀中磨蹭着,却始终不发一语。
挑衅是主人与奴隶之间的游戏,奴隶需要主人无时无刻的注意,因此会用刻意挑战主人的权威以换取惩罚与主人的注意,这样的游戏在调教行为的主人与奴隶间可以说是常识,因此基恩的怒气原本就只是针对若风那些危害到自己身体的行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