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迎夕疼得直抽气,连牙齿都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觉得疼得要命,她长这么大,练习沙袋,拉紧,双人pk,不管怎么受伤,都没这么疼过,她松开男人的肩头,只剩下深深的绝望和痛苦的抽咽:&ldo;夏和笙你出去好疼呜&rdo;
她哭出声来。
276夏和笙!我说放我下来!
她因为痛苦而紧绷的身体,给男人也带来了巨大的阻碍,夏和笙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他身体每一寸的肌肉都紧绷着,胸膛坚硬如一道墙壁,从身体往外透着一股热气,汗水滴答着从冷毅的脸颊划过,顺着下巴滴下去,呼吸急促而紊乱,忍受着女人因为挣扎而带来的感官刺激。
夏和笙停顿了动作,看着怀里娇柔而颤抖的女人,不受控制的低头吻着她的脸颊,带着与他强势的身体语言极不相符的哄慰语调:&ldo;出不去了,一会就好,听话。&rdo;
到了此刻,顾迎夕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一团白色,她忍着浑身的颤抖,咬着唇忍受那丝丝缕缕的不适和疼痛,手里紧紧攥住他的衬衣,抓出了一道道褶皱。
当男人终于抑制不住开始缓缓动起来的时候,疼痛也随着身体开始如波涛一般蔓延开来,她脑袋一明,扭着手臂挣扎的更加厉害,完全失去了理智,誓死想要推开他,想要挣脱这种被包裹着的痛苦。
男人同样被折腾的不轻,可理智几乎消耗殆尽,坚毅的下巴上下颌骨线条紧绷,警告顾迎夕:&ldo;顾迎夕,你再闹会更痛&rdo;
女人吓得浑身一颤,几乎本能的定在原地,弯曲在他身下,眼泪扑簌扑簌的往外流,要知道她这个人可是很少流泪的,那疼也不是真的无法忍受的疼,可顾迎夕就是想哭,特别委屈的想哭。
这样的停顿和僵持,也就持续了几秒钟,然后,她就以一种极端豁出去的架势在他身下扭动着。
这种彻底的挣扎最终嫌弃了惊涛骇浪,刺激了男人所以的感官。
顾迎夕觉得自己腰上一沉,男人再也没有顾虑她的感受,疯狂的占有。
顾迎夕的极度不配合的扭动让男人一度疯狂,身体中有种难以言喻的疯狂,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两个人仿佛在打仗,沙发的狭隘,让两人的肢体更加紧凑,无处不在碰撞,却又那样的抗拒和排斥,在男人猛攻之下,顾迎夕忍不住扬起精致细白的脖颈,再次一口咬在男人的肩头,狠狠的咬住,几乎用了她仅剩的所以力气,隔着黑色衬衣,虽看看不见血色浸出,嘴角却很快袭入一股股铁锈的甜腥味儿。
肩头的刺激让男人闷哼一声,一瞬间失去了防守。
顾迎夕觉得身体一烫,浑身一个激灵,她无助的睁开迷蒙的被泪水浸湿的双眸,只觉得那充斥包裹着自己的疼痛消散的许多,见男人在她耳边地地喘息着,便以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噩梦结束了。
顾迎夕顿了顿,却见男人仍旧保持着动作没有分毫一动,她睫毛上沾着泪珠,睁大眼睛啜泣的睁开男人的禁锢,双手推搡在男人的胸膛上,想把他送身上推下去,但男人沉沉的目光如泼了墨,垂眸看着她,丝毫没有挪动。
顾迎夕着急,带着哭腔:&ldo;已经完了,还不出去&rdo;
男人听言,倒是不那么压迫她的身体,也真的退出了她的身体。
顾迎夕在脱离了男人掌控之后,双手撑着沙发,她根本没有半点再要反抗或者揍这男人的想法,只想赶紧离开,赶紧逃离,手忙搅乱的从沙发上做起来,弯腰去捡那被男人撕扯烂了的衣裙要给自己遮挡,可她身处的手臂还没有碰到衣服的角,就被男人拦腰捞起来,她彻底离开了沙发,落入男人的手臂里。
夏和笙单手把她重新捞进怀里,丝毫不费力气的像提溜小鸡一样让她双脚脱离了地面,然后蛮横的抱进怀里。
顾迎夕愣住,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不是结束了么这男人还要干什么在她的认知里,应该是结束了的。
她本能的抵在男人的胸口,眼角跟脸颊都泛着红,瞪着眼前的男人问:&ldo;你还要干什么&rdo;
夏和笙抱着浑身不着寸缕的她,唇角紧抿,对于女人的问话也丝毫没有回应,迈着长腿直接她的卧室里走去。
这么大点的公寓,很容易就分辨出了哪个房间是卧室。
顾迎夕看着他,薄唇抿着成了一条直线,英俊的脸上似乎有些不悦,深井一想的眸漆黑而不见任何情绪,透着危险。
除了愤恨和讨厌,顾迎夕此刻更多的是对他的畏惧和害怕,她甚至预感接下来将要发生更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
可她还不明白的是,他这是声的哪门子的气。
顾迎夕实在想不明白,夏和笙作为一个侵犯者,他有什么在做完之后还摆着这样一幅臭脸,他有什么资格流露出不高兴的表情
他平日表情很少,现在稍有不悦,就看得尤为清楚。
顾迎夕不管不顾的挥着双拳打在男人胸口上,挣扎着大叫:
&ldo;夏和笙放我下来&rdo;
&ldo;夏和笙我说放我下来&rdo;
&ldo;夏和笙听不懂人话么,我说现在放我下来&rdo;
&ldo;砰&rdo;
她的挣扎和吵闹被门板的一声巨响给惊得戛然而止,卧室的门,被夏和笙一脚踹开。
顾迎夕在男人怀中一颤,双唇开始发抖,此刻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原来没有结束,他还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