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封疆的动作,算不得多过格,可鉴于刚才的这男人的行为,她并不乐意接受男人的服务,收回自己的腿,自己洗自己的。
到嘴边上的肉,封疆怎么可能就这么让她飞走,她不过来,那他也就只好把她逮过来,浴缸再大也还是浴缸,他伸手的距离,就扣上了女人的胳膊,轻轻一拉,女人的整个滑进了他的怀里。
江寒霜有点排斥跟这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双手弯曲抵在男人的胸口,脸上沾着水珠子,仰头看他:&ldo;封疆,你还想怎么样&rdo;
男人黑眸仿若酝着一层浅墨,沉沉的看了她一会,目光就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从鼻梁到粉唇,从锁骨到胸前,那眼神里是毫无掩饰肆意妄为的欲念
江寒霜浑身一滞,怯意更甚,她磕绊着质问:&ldo;封、封疆,你刚才不是已经你这个人怎么唔&rdo;
男人没耐心听她说完,目光重新回到那娇软粉嫩的唇瓣上的时候,根本没有在听她说些什么,只是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唇,心念涌动,就吻了上去。
缠绵隽永的一个长吻,让女人脸颊好不容易消退了些的红又重新重彩的染回,隔着浴室里的水汽,像娇艳欲滴的玫瑰。
男人吻完,恋恋不舍的缠绵着她的唇角,然后堪堪的在她耳边道:&ldo;霜霜,我都忍了一周,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就放了你&rdo;
江寒霜心脏一收,还真是害怕封疆这不知餍足的精神,推挡着他的胸膛,&ldo;封疆,你有点节制行不行&rdo;
江寒霜咬唇无言,这男人也算是费尽心机了,上一次在蓉城的画面,徒然浮现在她脑海,这男人怎么一次就放过她,上次好像还着折腾到大半夜。
封疆的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然后抬起她的下颚吻就覆了上来,&ldo;我现在很饿,怎么节制&rdo;
男人说着,扣住女人的腰,强行让她贴得更紧,身体没有一丝空隙。
江寒霜埋首咬上男人的肩头,狠狠的一口,然后仰头瞪他:&ldo;封建,你得寸进尺&rdo;
&ldo;这是寸还是尺你感受不到&rdo;男人恶趣味的在水下一顶,让女人浑身一颤,连着浴缸里的水,激起一阵水花。
女人的手下意识的抓住男人的肩头,因为过长的指甲,抓出一道道浅红的印子,封疆没有再动,而是垂眸看着被女人抓出来的红印,眸色沉沉的看着她:&ldo;还真是只猫,舒服了不会叫么为什么抓我&rdo;
&ldo;封疆&rdo;江寒霜真是服了这男人了,为什么多下流的话,都能从他嘴里一本正经毫不含糊的说出来,她急了眼,可没用,哼一声,伏上男人的肩头。
男人的眸逐渐蓄起了笑意,眯着深邃的目光盯着她,沉声笑了起来,然后在她耳边吐着气息:&ldo;霜霜,现在开始&rdo;
这明明是个问句,可男人说出来虽然是询问的语气,可着实没有什么询问的意思,也不过是通知一声。
178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求我的?
他话音未落,江寒霜就被激得浑身一颤,被一阵汹涌的感受冲上头脑,大脑神经末梢都不受控制了般,只能低低的伏在男人胸口,忍受着所有的不适与快感。
浴缸里原本平静的水面,因着里面人的动作而被激荡出一阵阵的水花,湿漉漉的流淌在地板上。
也许是这样的姿势尤其的累,最后也是她哼唧求饶般的不愿意:&ldo;我不洗澡了,我要出去,封疆你松开我&rdo;
封疆只当这女人是求饶,听着耳边女人哼哼唧唧的强调,他非但没有怜悯的心思,却徒然生出一种更为强烈的占有欲和隐晦的残暴欲,就是想听这女人猫叫般的低吟,在他耳边如乐章般
出浴缸的时候,是封疆把她抱起来的,女人迷离着双眸,窝在男人怀里去,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她那么说,他最后还是没有放过她
她刚被男人放下落了地,就气呼呼的拉了条浴巾从浴室里走出去,迈腿的时候脚下一软,还差点摔了,想好扶着门把手,才完全的逃离现场。
对,她就是逃出来的,不然谁知道这男人精力旺盛到什么程度。
江寒霜出了浴室,着急忙慌的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渍,就钻进了被子里,她躲着男人,后知后觉的发现,被这男人套路得不轻。
她说封疆怎么会放着吴妈不用,自己亲手做晚餐,她要七分熟的牛排他就做七分熟,她要三文鱼寿司他就做三文鱼寿司,让怎么就怎样,却原来一早就蔫坏着心思,早就算计好了她。
她刚躺上床,耳边就想起男人在餐桌前说的那句已经一周过去了,连她的生理期都牢牢记着呢,怪不得她姨妈刚走,男人就跟转了性似的,搞什么烛光晚宴,还一脸逆来顺受的样子。
原来啊,这男人早有预谋。
她这么脑子细腻的想着,听到浴室的门被男人推开,看着他身上挂着松松垮垮的浴袍,也就腰间松松的系了一根腰带,她掀起被子把头盖上,真是眼不见为净,在浴室里被这家伙吃干抹净,现在还来碍眼
封疆看女人这幅样子,眸色晦暗不明,低低淡淡的笑着,脚上却没有停,躺在女人身侧,先是关了床头的床灯,然后才在她头道这里,江寒霜觉得脊背一寒,这意思多么带人寻味,她眯起眼眸,听到男人说的下半句的时候,眼底也从惊讶变成了一丝不经察觉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