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话是几个意思?众人面面相觑,觉得二人之间有故事。曲止闻听想起昨个儿的事,她进家着急方便,没上二楼卧室直接去了一楼的卫生间。没想到江白在里面,他尿了一半硬生生停住。曲止看了个清清楚楚,盯着发愣。最后还是江白捂住裤裆落荒而逃,她倒像没事人似的。“不过如此!”曲止冷哼了一声回着。额,众人再次面面相觑,看来两个人对彼此了解的相当“深入”。他们谁都不敢插言,想要瞧两个人的神色又怕过于尴尬,纷纷假装喝酒或夹菜,眼睛却都往这边觑着。却见江白听见明显带着贬义的话并没什么反应,而是把面前的酒碗端了起来。他一扬脖喝进去,浓烈的酒顺着他的喉咙进了食道再进到胃里,这一路都是热辣辣的。他眉头微皱,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随后再次仰脖喝光。两碗酒下肚,他的眼神开始发直,手拄着桌子站起来。“曲止,你的拳头再厉害我也不怕!”他指着曲止大声说着,随即一屁股坐回椅子,身子侧歪在曲止身上,闭着眼睛嘟囔了几个字就没了知觉。旁人没留意,只有曲止听得清楚明白,她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来。“江教授这是喝醉了,没事吧?”在刑警队这段日子,众人都知道江白是滴酒不沾。这功夫一口气喝了两碗酒,不会喝出什么毛病吧?曲止歪头瞧着搁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张脸,皱了一下眉头,“这么点酒能有什么事?”“既然江教授醉了,咱们又吃得差不多,今天这场就到这里吧。”孟局又扭头对曲止说,“看样你跟江教授很熟,江教授就交给你了。”这话听着并没有毛病,可为什么曲止觉得他的眼神不怀好意?还不等她说话,孟局已经起身去结账,大伙也一窝蜂似的离开。江白还靠在曲止肩头昏睡,没有谁询问一句半句,曲止不由得皱眉。这帮家伙,平日里瞧着挺有义气,怎么到了关键时候连个人影都摸不着?曲止使劲推了推他,“江教授,你醒醒!”江白似乎醉得太厉害,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帮没义气的家伙全都走光,曲止只好请店里的服务员帮忙。两个服务员架着江白,把他送上车。曲止喝了不少酒不能开车,打电话叫了个代驾。代驾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挺健谈,一路之上嘴巴都没停过。好在江白家离酒楼不远,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他还是个热心肠,看见江白醉得不省人事,主动帮着曲止把他弄回屋子里。“下次可别让你对象喝这么多酒,伤肝伤身伤感情。你们要是打算要小孩就更应该忌酒,得提前三个月就滴酒不沾。”他见家里只有曲止两个人,笑呵呵的提醒着。曲止犯不着跟陌生人解释两个人的关系,付了钱送到门口。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江白,她又开始皱眉。曲止不是个有洁癖的人,却讨厌嘴里有酒臭味。每次喝酒完事,她都要反复刷牙,还会喝柠檬蜂蜜水去味道。她刷完牙冲了两杯蜂蜜水,招呼江白起来喝,那家伙还是没有半点回应。他微张着嘴巴,一股子酒臭散发出来,曲止不由得捂鼻子。她迟疑了一下,把袖子撸起来,照着江白的脸左右开弓。四个嘴巴打下去,就见江白眼睛睁开,显然有些发蒙,“我这是在哪?怎么了?”有事相求曲止扇了江白两个嘴巴,竟比任何醒酒的东西都管用,就见他睁开眼睛愣愣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这是哪?我怎么了?”这家伙,不是被自己扇秀逗了吧!这台词听着真是耳熟,好像穿越小说里经常用。“我的脸怎么热乎乎发胀?”他很快就缓过神来,摸着自己的脸问着。曲止倒了一杯水过来,“有人喝酒过敏就这样,没事,大老爷们别那么矫情!”他接过水杯站起来,晃晃荡荡去了洗手间。过了一会儿,他从里面出来,洗了澡换了衣服,整个人瞧着清爽多了。“你看看我的脸,怎么有五个手指印?不是过敏吧?”他把脖子伸过来,让曲止仔细瞧。“没有啊。”曲止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喝醉了,赶紧上楼睡觉,省得明天头疼。”“嗯。”他确实难受,滴酒不沾的人一口气喝了两大碗到不省人事的程度,能好受得了吗?第二天早上,江白睡醒了还是觉得不舒服。下了楼,他看见桌子上摆着白米粥。“不好意思,买的。”平常都是江白下厨,这回他喝多了,曲止总不能再等着吃现成的。可是她连粥都熬不好,只能去外面买了。“哪家的?”江白挑剔地瞧了瞧,又闻了闻,“外面早餐店的粥都放粘稠剂,看起来粘稠可口,其实根本就不是小火慢熬出来的。吃起来不仅口感差,对人身体也有害。”说完把白粥倒进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