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不常给人做饭。」杨简笑眯眯。「而且,他不喜欢洗碗,我被他奴役当洗碗工好多次。」
「哦?是吗?」安远平静地反问。
但是我感觉气温好像突然降了下来。酒店的中央空调坏了吗?
我本来以为安远会跟自己的哥哥多待一会,但是宴会一完,他就拎我回家,开了门就直接把我摁在床上。被迫换着姿势承受着粗暴的抽送,最后我只能瘫在他身上,叫都叫不出来了,不停地喘息。
「安远……够……了……」四肢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那个地方感觉太过清晰,又麻又酸,但是那种一波一波的快感又要让我疯掉。
只能胡言乱语地求饶,但是他明显不听,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相贴的皮肤滚烫滚烫的,好像连汗水都要沸腾。受不了了,前一秒这么觉得,但是下一刻却能接受更多。
我迷茫地看着他眼睛,湿润却漆黑,很诱人。
在这样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却还觊觎着他的「美色」,喘息着吻上他的眼睛,引来他更为剧烈的动作。结果第二天我躺在床上一整天。
醒了也窝在被子里哼哼,安远很无奈地把吃的端到床边。
「禽兽。」我用被子把头裹起来,说,「我打电话给动物园,叫人抓你回去。」,我看见安远的嘴角抽动一下,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手按住皮带,说:「在那之前,我不介意再禽兽一回。」
我连忙坐起来吃饭。
下午的时候,我用他的笔记本在床上玩游戏,他坐到床上来,抱着我,帮我揉腰。
途中,杨简打电话一次,被安远拦截,没接成。谢庆发短信一次,短信内容是:「一只小蜜蜂在天上飞,结果撞到墙上,死了。」他还在后面跟了个「哈哈哈」。
安远思考了这条短信很久,然后得出结论:「那道墙可能有点高。」
我问他:「你觉得冷吗?」
他反问我:「你很冷吗?」然后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
我玩我的网游,他在我背后,很专心地看。
接着他把这个网游的优缺点整个评估了一遍,就连发展方向也帮人家设定好了,我听得耳朵抽筋,果断地退出,我决定放弃这个游戏,虽然它是免费的。
后来,我们一起玩连连看,玩得很high……晚上的时候,我挣扎着爬起来做饭。其实屁股,嗯,已经不碍事了,只是懒病有点难克服。
吃了晚饭,安远主动收拾碗筷,挽起袖子。
我问:「你干什么?」
他的耳朵有点红,说:「洗碗。」
「记得把洗涤剂冲干净。」我扔下这句话,就跑到卧室里关上门,大笑。
他撞开门,一把把我抱起来,拖到厨房,说:「不行,我第一次洗碗,你要监工。」
结果,这碗洗了一个半小时。
然后?然后就是过日子呗。
当一切都趋向于平缓,所有的冲动都收起,就只剩下平庸的生活。
琐碎的摩擦与贴心的细节总是平衡存在,无论当时是生气或是高兴,过后回想起来只剩下感动。我开始变得喜欢使唤他做事,尤其喜欢加上方位词。
比如,我喜欢说:「安远,帮我把左边的毛巾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