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巴那个进来了,她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金根姬,说话变的又和气又轻松,总想尽量照顾她的理解力,这对病重的金根姬来说多多少少是一种安慰。
“你配合治疗了?也不绝食了吧?”
“是的,大姐,我要求重返工作岗位,配合治疗,不绝食了”金根姬回答道。
巴那个没有穿上衣,脖子上系着一条领带,她把那打人用的棍棒,死死抱在胸前。
“我为什么来看你?”
巴那个突然瞪着凶恶的眼神,语气显得阴险。
“不知道。”金根姬摇摇头说。
“你是慰安所里的主角,是个腕儿,又是个明星,我们,要重点的保护,你!好好的干……你们多么幸福,不要你们打仗,不要你们劳动,你们只要朝床上一躺,就有吃有喝,有什么不好的呢……”
“我问问大姐,我的病什么时间能治好,一个星期行吗?你快找个医生给我看看吧,等我的病好了,我多接几个客人,为前线的将士们慰安,为咱们……为咱们的慰安所争争光,为建立大东亚共荣圈子,立个大功。”
“哟唏!你的想法,大大的好。我准备培养你,当我的助手,将来她你带到欧洲去,带到美国去……我们要征服整个世界。”她挥动棍棒,就象猛兽的怒吼一般。
“我提升了,就不用做慰安妇,真好!”金根姬装作十分天真的样子说。
“作为日本军人的慰安妇,是很快乐的职业,我就羡慕你,眼巴巴的看到你每天都能干上几十个的壮士,多么的过瘾,多幸福呀!我的、不行,现在没有人和我干事,看到你们做事——急得心里直痒痒。”
“我看你还行,知道你的大事迹,你身体棒棒的,一天能干上好几百士兵,哪是不在话下的。你自己可以开一处慰安所,嘿,嘿、嘿。”
“你的,不是真笑,死了死了的!”巴那个用狡狯的目光扫了金根姬一眼。
“大姐,我是真笑呀,不敢假笑,发自肺腑的。而且、对你越来越有好感了,只要有你这位大姐在身旁,我们就开心。”
巴那个走了。
金根姬这才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生活变得多么悲惨忧伤!”金根姬心中暗道,“眼前总有许多魔鬼,进进出出。不过,从前没有见是到,现在全都来了。”
在巴那个面前,她说了一些违心的话,不感到后悔和羞耻。为了配合厨师哥哥的营救,必须如此。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后悔的是过去做的一切,太天真、太幼稚了。
营救金根姬行动正在进行着……
查士荣首先想到的是白二串,想到了患难与共的弟兄。
日寇侵陷蚌埠市区,他们就没有见面。就在十天前,查士荣到北市去扛粮食,当一出锦堂中学的大门,白二串正和几个人用板车拉着几具尸体——看得出来那是被日军屠杀的市民。
俩人在街道旁说了一会话,他告诉他说:鬼子进蚌埠市区时,他就被维持会抓去,强迫他加入收尸队,他已经干有三个多月,现在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在黄大桥下面蒋家饭棚住……
白二串是一个孤儿。
六年前的一个严冬他们开始认识,黑夜里他们抱过街旁一台热烘烘的烧饼炉子,俩个穷小子,一边去暖,一边说着话,说到伤心之处,俩人就抱在一起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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