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一名世家小姐,也曾享受万千宠爱,从未想到竟然有天会受牵连,沦为一名官奴,原本以为这一辈子都要任人欺凌了,没想到遇见了他。当时那人并没有想买下人的意思,不管最后因为什么,还是庆幸他最后买下了我。
最初两天管家考虑到我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以为在衣食懂得也多点,想让我学着管理一些生活上的杂事,可是其实我对这些并不在行以前都是下人们伺候我,我何时看过别人的眼色。小时候还是爹娘逼着学了点琴瑟刺绣,但长大了脾气硬了就渐渐迷上了江湖侠义学起了武功,对生活方面更是不在意了。我还想自己什么也不会,以后的日子会不会特别难熬呢,还好管家人很好,知道我会点武艺便把我派到他身边保护他。只不过现在变成专属琴师了。
我知道我心性高傲,整天冰着脸,很难与别人相处,但不知为何在他面前就会不知不觉也变得和和气气,虽说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我知道他不一样,在我心里他是最独特的,我以为那不一样的感觉来源于他是我的第一个主子,当我真正明白是才发现自己错的多么离谱。
我躺在长椅当听着这个新丫鬟谈的曲子,声清韵雅,山虚水沉,万籁俱寂,彩云欲停,真是人间难得几回闻的,让她当个侍卫不是浪费人才。
“再谈一首,等我学会了那小玩意到时候咱们俩合奏一曲如何”我懒懒的说。
“好”依然是面无表情的简短毫无感情色彩的回答。
“爷很惹人厌吗”我装作很严肃的问。
秋骨望了过来,意思显然是不明白我为何突然问出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的话。
“那你是金口玉言,一字千金?”我开玩笑道。
秋骨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也不是啊,那就是上辈子是个话痨,把今生的话都给说完了”我索性总结道。
秋骨可能是觉得我太无聊了,依旧不发一言,转而继续谈她的琴。
“不要这么这么无趣吗”我对她的不理不睬很是无奈,“你的声音这么好听,清清爽爽的,整日不说几个字着实可惜了”我惋惜道。
半天后听见“嗯”了一声,我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是答应了我刚才的话,本来还以为她不会回答呢。
☆、梨花雪
即使要忍受锥心刺骨之痛,仍想要把她顶礼膜拜,想听她温声细语,想分担她悲欢情怀。蹒跚跨越千年的时空转换与她相遇,见后便一直想找个世外桃源的地方,褪去公主的身份,与她共醉这皎洁的明月。
等一切尘埃落定,与你过着和和睦睦简简单单的生活,然后相依相伴,白头到老,可好。
喜欢你便去见你,喜爱梨花便去看了,喜欢这件事一刻都不想等。初次到梨溪,见到就是如画般烟雨迷蒙犹如仙雾缭绕的仙境。草原如一张巨大的地毯绵延数十里,延伸到天际,草地种着许许多多的梨树,仿若一位位落入凡尘的白衣仙子,树下牛羊悠闲自得吃着草。盛开的梨花层层叠叠形成了天然的屏障,树上满是雪白的梨花,夹杂着点点翠绿的新芽,身在盛开如雪般白皑皑的梨花林里,仿若被圈在这世外桃源中。
慢慢的脚步变得很轻,不仔细听的话就像是散在风里一样,薄薄的一层,雾气一样。他有些恍惚,不由自主的顿住了脚步,之前零碎的熟悉感再次闪过,给了他刹那的悸动,这感觉像是被石子激荡出千万层的涟漪,不仅没散去,反而越来越大,这刹那的悸动催使着他抬眸向梨林深处望去,远处河边树影婆娑,拱桥与倒影交合形成一个大圆,农民赶着一头老黄牛,后面跟着小丫头。
拱桥后面是一条长长的西堤,堤的尽头是通往三个方向的小路,其中一条小路上铺着点雨石,与雨花石连接的是一间缠满了花的篱笆小屋,屋后是个很大的湖泊,与梨溪的主河流相通着,河流两边有两排约百米长紧密挨着躺在水面的梨树。湖泊的左面是一个小山坡,坡上长着颗大榕树,明明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却觉得这棵榕树好像在哪见过。
在见到这个静寂却清新的地方后,更加剧了那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想要和她住在这里的想法便冒了出来,于是便迫不及待的让下人便开始着手修建,想着以后这景色极幽静和她过着相敬如宾,酒墨泼茶待人小日子。在她无聊的时候陪她梨花林下弹弹琴,下下棋,钓钓鱼心里便十分欢喜。
你是朦胧细雨,轻易地让我跌入了你的温柔,你是葡萄美酒,心甘情愿醉一个又一个世纪,你是水莲花,沉迷于你不胜凉风的娇羞。我承认我已经我已经为你沦陷,不然怎么会傻傻的冒着天下人的指着唾骂还想要跟你表明心意。
精神,可以想象过去,可以分析现在,可以预演将来,但是你的精神又被□□限制的,我知道你肯定觉得这份感情惊世骇俗,难以接受,你需要时间来慢慢消化,想让你慢慢适应我的存在,慢慢等你爱上我,因为我相信我能感动的了你,而你总有一天想明白,会接受我,可最后感动的只有我一个人,只是一个的一厢情愿,我等到最后等来的却是你站在他的阵营,毫不犹豫把雪亮的矛头指向了我。
雨滴滑落有迹可循,可你的心我却从来不懂。也许你注重的根本不是别人的眼光,而是太子妃身份,未来的皇后的名号,这个我给不了你,我能给的只有柳絮风轻,梨花雨细,一生一世一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