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说文公子,你是开玩笑的吧?&rdo;她怀疑地看着他。
&ldo;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和你说笑吗?&rdo;
锦瑟摇摇头,放下茶,认真地看着他道:&ldo;天下比太守强的女子比比皆是,又为什么非要入宫?&rdo;
文小公子瞪圆了眼:&ldo;做了贵妃便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届时谁还敢看不起我文夏咏,说我是泼辣货?&rdo;
锦瑟叹口气,看来他还真是小心眼的厉害,牢牢记着那句评价:&ldo;你错了,其实就算宫中的妃嫔君侍们也玩玩都是身不由己,任人摆布。哪里有你们这些外人们想的那么风光。&rdo;
&ldo;你又没有进过宫,你一个平头百姓,懂个什么。&rdo;文小公子又发话了。
锦瑟也不和他争辩,她知道多说无益,于是只和君紊吩咐了一声。
文小公子见她倒腾了半天,结果只是拿出具琴。没好气道:&ldo;怎么,今儿个不学字画了?&rdo;
锦瑟淡淡一笑:&ldo;看你如今这种急功近利的心态,哪里学得好东西?今日春光明媚,不如我去园中抚琴给你听如何?&rdo;
文小公子看了眼她手中的琴,挑眉道:&ldo;也好,总听人说你是琴棋书画的全才,我还没有见识过呢。&rdo;言语中分明透露着不以为然。
她起身,作了一个请的姿势,让文小公子先行。
文公子斜了她一眼,心头倒是暗忖,这个君丑女虽然模样不怎么的,但是平日里倒真如小月所说的是个稳文和雅的女子,再看那个背影,也算得上是俊秀挺拔,步履优雅,怎么就偏要整得那副邋遢样。
再看看一旁的君紊,他不是傻瓜,瞧得出那个模样娇媚,可算得上是天里挑一的美少年对她是真正的心悦诚服,没有半分被强迫甚至不甘不愿的神态。
这份能耐,如今他算是有些了解了,这个天下,但凡有些才貌的女子,有谁不是眼睛长在头顶上,把男儿家只当成家中的玩物,就算如太守那般伟岸正气的女子,实则不也同样是个那般表里不一的女子。
想到这里,又有些气呼呼地在心底嘟囔了一句:天下乌鸦一般黑。
反正她君锦儿也必然不是什么好人,之所以这般举步规行还不是因为她的容貌丑陋。
文小公子心里绕绕弯弯地想了半日,锦瑟倒是一脸坦然自若地如闲庭散步般在文小公子身后维持着数步的距离。
几人来到了亭中。锦瑟依旧是一个请坐的手势让文小公子先行落座。
其实她这番行为自己也觉得很不是滋味,也同样觉得很是麻烦,只是文小公子是个什么脾性的人她清楚得很,实在不想节外生枝,于是处处让他先行,遂他的心意,省得麻烦。
一行人方才落座,眼尖的锦瑟便看见文小公子腰间若隐若现地一块翡翠,是她不曾见过的。
不由问了一声:&ldo;文公子,你腰间那块玉佩是从何而来?&rdo;
文小公子见她问到这块玉,不由得意洋洋地从腰间取了下来:&ldo;算你有眼光,这可是本公子最近新购的一块黄玉,色泽与花样都是出类拔萃,若非我这样的行家哪里会看到到这样的好货色?&rdo;
锦瑟客气地道:&ldo;哦?那可否借我一观?&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