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胀的阴茎被紧致的肉穴箍套得难受,充血到了凶险的程度,一目连却能完全吃下溢出唾津。荒更为投入地舔舐他,啃咬他,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下伤痕,毫不介意地继续在他体内驰骋,冲击肏弄,肆意发泄哨兵初次经历结合时的旺盛精力。大开大合又是百下深插,一目连喊痛了嗓子,无力地低声呜咽着,荒换了快而浅的动作挤压他的前列腺,更多粘湿的白水打湿了两人的鼠蹊,那是一目连达到了高潮。
荒吻了吻他的肩胛,低声问:“……我是不是应该拔出来?”
一目连大口喘息着,一把抓着荒的胳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回答:“……要完全结合,就射进来……射给我啊!”
“耍你的。”荒用力地抱着他的身体,把两人相连的部分极紧地贴合,已经顾不上讲究绅士,仅凭本能和蛮力在处女地上开拓征服,朝最丰饶肥沃的地方喷洒上自己温热浓厚的精液。腔穴痉挛了,迎接着哨兵初次的射入,完成一生只有一次的结合。
射精后,荒没有立刻拔出来。他放开了对一目连身体的束缚,揽着他、让他顺势虚脱地躺进自己怀里。两个人维持着这样色情的姿势温存了一会儿,平复过于急促的呼吸与胸腔中的躁动。
——结合了。
他们的精神图景达成了某种契约,隔着虚空握手,从此链接在了一起。荒闭上眼睛,感受到链接那端的一目连慵懒且疲乏,同时又隐约地快乐着。
仿佛有个黑色礼服的山羊胡子小人现在他眼前,用尖细的声音宣读:“现在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于是,荒捏着一目连的下巴,凑上去想要吻他的向导。怎样都没料到竟被推开了,这位本该把今生都毫无保留托付给自己的向导侧过脑袋来严肃地凝望着他,开口问道:
“你准备怎样躲开狙击手带我离开呢?”
荒又不满地皱起眉头。
“不知道。或许为了掩护你,我会去引开他的注意吧。”
一目连撑在他的胸膛上,眼尾发红。很明显的是在情事中他刚刚哭过了,现在那只漂亮的单眼再度变得朦胧,仿佛又要哭泣似的。
“你是要害死我。我们才刚结合。”
“现在不是在推进手术切断结合的提案吗?如果我死了,你不用痛苦很久的。”
链接的那一头传来了强烈的情绪波动,混杂着悲伤和愤怒,一目连也有学有样地反捏住荒的下巴,低低地说:
“你又在耍我吗?”
接下来的一秒钟后,他勾着荒的脖子,纵情吻住了他的嘴唇。
第十五章(十五)
鬼使黑开着黑色雪佛兰拐过一个弯道,才开没多远就被拦在了红绿灯前。他夸张地打了个哈欠,对副驾驶座上的鬼使白抱怨道:
“我们什么时候能申请专机?”
他的兄弟耸了耸肩,正准备回复,电话却在这时响了。他接起电话,打开了扩音器。
二者的直属上司阎魔询问他俩:“他不是个普通探员吗?为什么会告知你们没有权限?”
鬼使白说:“我们和判官说了,因为‘证人保护计划’在联邦直属管辖范围内,一旦递交上去就脱离警方了。现在要想重新插手的话,需要递交繁琐的材料。”
“保护名单上的一位证人被狙击手追杀了大半个城区,现在告诉我我应该去办手续?把书翁接进来。”
“这样不好吧……”
鬼使黑踩了一脚油门,跟在车流里慢慢移动,冲他使了个眼色。后者叹了口气。
“您事后可一定要让判官去补齐手续,不然我们就惨了。”
技术员书翁接进了连线,抢在所有人之前开口道:“一死一神游的那两个佣兵我追踪了他们的卡还有通信记录,一无所获,现在正在搜寻人脸识别系统,有消息我会通知你们的。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让你调取‘证人保护计划’的名单和负责人资料,然后和第一次枪击案被害者名单进行交叉比对。”
“权限拒绝。”
“闯进去。”阎魔回答地干脆利落。
“好吧。不过我要提醒您,这个名单非常的长,如果我能够得到资金升级下设备,那破解密令和搜寻资料的速度或许可以快上那么一点。”
“还有申请下专机的资金。”鬼使黑迅速补充了一句。鬼使白忧心忡忡地仿佛能想到对面那位强势的女人大翻白眼的模样。
“这些让判官去做,我批准了。另外,这两天没有任何枪击案发生,有没有可能我们的目标证人已经摆脱了狙击手躲藏起来了?”
鬼使白点了点头,插嘴说:“从他可以制服两名雇佣兵的角度上来说,我觉得很有可能。要保持高度专注追踪三天三夜已经超出哨兵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