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睡醒,所以一切都好商量的丁可人,照他的话,大方地对他绽出他所想看的甜美笑颜。沈逸书的心中顿时涌上了陶然欲醉的感觉,他望着丁可人那看似鲜艳欲滴,宛如上品草莓的小嘴,他有种想轻咬一口的渴望,想知道那看来诱人垂涎的芳唇尝起来是多么甜美。“可人,再笑一个。”她的笑容真的不只是会令人着迷还会让人上瘾,这种笑容,相信他看一辈子也看不厌。所以,他孩子气地希望她再笑一个给自己。丁可人意识不清地眨了眨眼,还是照着沈逸书的话再做了一遍。“再笑一个”看不够的沈逸书,还想再叫丁可人让他多多贪看几眼时,丁可人却挑高了柳眉不再合作,“我为什么要像个傻子不停的对你笑,”这男人有毛病啊?沈逸书这种矛盾的心情怎么解脱呢?他到底是要顺着感情的发展吃掉丁可人呢?还是为了丁可人的安全将她从现在起暂时排除在自己的生命之外呢?毕竟,连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将如何!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亲呀,记得给柳絮投票,留言呀,这几天留言好少呀!地狱教教主沈逸书没有回答丁可人的问题,眼睛还是很专注地凝视着她那半睡半醒的样子,丁可人星眸微闭,微微翘着红唇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种萦绕不去、令人加速沉迷的致命蛊惑。沈逸书轻轻地抚摸着丁可人的发丝,许久许久,他都没有回应,脑子里不断上演着他们相识以来的一切一切,而且,几乎全都是甜蜜的回忆,他竟然这么快就爱上了这样一个女人。还在不择手段地让她适应他的存在,他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呢?丁可人实在太累了,也不知道沈逸书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她早知道这个男人面对自己时骨子里并不是一个正常的正人君子,但是,今天,他的行为总让她感觉到有一种伤感的温柔在里面。丁可人感觉到沈逸书的指尖沿着她脸部柔美的线条游走,滑下她尖尖的下额,来到她的颈间,再滑至她溜溜的发上,继续向下……沈逸书觉得怀里的佳人,她芳香纯净的气息,丝丝闯进他的鼻尖,勾撩着他失序的神智,像是一条条无形的细绳缠绕着他,将他拉近、将他绑紧,将他缓缓拉凑向她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那youhuo他已久的红唇。他缓缓挨近她,双唇悬在她的唇间,缥缈四散的魂儿,在轻触到她柔嫩的唇瓣时瞬间回到他的身上,只是她那被他揭开衣领一隅而露出的丝般肌肤,就近在他的眼前,呈现出晶莹剔透的柔美光泽,彷佛在对他招着手,催眠着他继续一亲芳泽。而且他的脑子这时竟然浮现出几个字:“累积已久的渴望”,他得脑海中不断浮现着这几个字。放纵自己一下吧?何需这般苦苦压抑,而放过这个偷香的大好良机?她是你喜欢的女人呀,别管什么理性了,就照着最基本的渴望去行动吧。而下一刻,他的理智又这么问着自己。他真的能这样做吗?这个男人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睡在沈逸书怀中的丁可人,闭着眼又再度地怀疑起这个搁在她心中已久的问题。她可以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已经好久了,按他平常的本性,这会绝对不会像个君子一样地看着自己,总会有些不寻常的举动吧?可是为什么这个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天生就是狐狸般的男人,今天却这么安静,没有出现不轨的举动?是今天的她看起来没有魅力了吗?还是他心中有什么疑难问题没有解决,那他为什么不说出来让两个人一起想办法呢?甜美得惑人的睡意,再次催化了丁可人的知觉,令她不再去深思沈逸书究竟今天是怎么了,只想就这么在他的掌心下舒适地睡去。原来不知不觉中她竟然适应了在他的怀中休息。忍耐到额上渗出汗珠的沈逸书,在发现丁可人的头重新埋到自己怀中时,就知道知道这个折磨他的女人,又一如往常的想扔下他一人独自去梦周公。他想将她放到床上去休息,但是但又忍不下她的软玉温香,和那股想将她紧搂住的冲动。房里很静,只听得见丁可人那悠悠的气息,和他极力稳住的心跳,他不经意的一瞥,觉得投映在她发丝上的阳光那么灿烂,像是要将他看不清的一切照得更加明亮,更加无所遁形。就暂时放纵一下吧,沈逸书对自己说。他的掌心再次贴上她的面颊,将她的脸蛋转回他的面前时,这么动作惊醒了丁可人,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地看着这个今天不太对劲地的男人,看着他拉近彼此愈来愈近的距离,急切地掩上她的唇,吞没她所有的错愕和讶异。沈逸书放纵地品尝起质地宛如蜜桃的唇瓣,吸纳她唇间所有的甜美气息,丁可人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睫,感觉他厚实的掌心贴在她的颈后,缓缓地朝她施压,bi她倾向他,为他开放芳唇。血液像是烧开了的水,在她的体内四窜着,轰隆隆的心跳声,宛若在她的耳畔击鼓,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推入那藏筑在她心头已久的深渊。“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丁可人等自己的嘴唇终于解放了之后,问了这个一直想知道答案的问题。沈逸书听到这个问题,抬起头来,凝视着她的眼睛,最后终于说道:“你觉得,喜欢一个人,就是希望她以后能过得幸福对吗?”“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别绕圈子?”“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沈逸书没有回答丁可人的问题,却反而冒出来了这么一句。丁可人闻言,看着他认真地样子,再想起他异常的行为,让她不得不联想到,他的烦恼至少有一部分和自己有关系。“我不知道在这个慕远城中我能不能全身而退,所以我打算----”丁可人马上就明白沈逸书要说的是什么了。她接口道:“你不会打算先让我离开这个地方吧?”唉!男人总是这么自以为是,总认为他们应该保护女人不受到伤害,可是,她是那么没用的女人吗?“我是有这个打算,我想让林护卫送你先回京城,我处理完慕远城的事情后就会和你会合。”“你觉得你这样的安排是最好的安排吗?”,这世界上的男人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自以为是的毛病呢?“嗯。”沈逸书两眼目不斜视地盯着她的眼睛,丁可人自然发现这双眼睛中有一丝轻微的痛苦在里面。“我还在犹豫中。”丁可人煞有其事地巧托着香腮,一副审慎考虑又犹疑不定的模样。真是的,既然不希望她离开他身边,还非的做出自以为是的决定。“犹豫?”“是,犹豫,犹豫要不要好好地教训你一顿,难道你要把我送走,然后让我不知道你的情况整天胡思乱想是吗?或者你还是认为我丁可人是那种天生只躲在男人后面没用的女人?”“当然不是,只是------”沈逸书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不仅此次地狱教的事情随时都有性命之忧,最重要的是,无梦绣花杀人好像从来没有失手过,不是他不自信,而是,他知道杀人杀人通常是防不胜防的,他最怕的是由此连累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只是什么?”“只是我无法忍受你再次面临危险,上次白清箫的事情差点把握急疯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只是竟然让那白清箫给跑掉了,真是,对了,那个‘秋月小记’最后到底写了什么?咱们没看完,我就让白清箫给捉走了!”“‘秋月小记’的后面写到,秋月和她的二妹相思,用她们灵敏的鼻子找出了伤害她们三姐妹的凶手,但是她们又实在难以相信白清箫就是那个凶手,因为,白清箫在临江城的名声实在太好了,实在很难把他跟一个可恶的淫贼联系起来,最后,两姐妹经过商量之后,觉得应该进行一次确认才行,万一是认错了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