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为了杀掉目标’——我也没有守身——我——像我这样一个女子,你还——!?”那黑塔似的男子这次说得更坦荡。“像你这样一个女子,才值得我欣赏。”然后他显得有些豪迈地宣称,“才值得我爱。”无梦绣花女的脸上再次出现了妩媚的微笑,然后她突然说道:“你果然是一个好人,也是江湖上最可爱的一个男人。然后她发出了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好,那么,你要我吗?”无梦绣花女早已掀开了外袍,在火光映照下,那黑塔似的男子甚至看见,她因感微寒而在凝脂的冰肌上,浮起一点一点的小点,但最美最大最柔最显著的点,是浑圆上的两点红梅。能够挑起男人感觉的红梅。他知道淋了雨的她冷。——除了去拥抱她、呵护她,还能做什么?还有什么可做?“你要我吗?”无梦绣花女的声音幽怨得像在风里在枝上一朵快落的花。“要我就温暖我——”那黑塔似的男子跨过了火。火光照在两人的身上,一黑一白!但就在这时,那黑塔似的男子却突然抄起白色的衣袍,轻轻覆罩她身上,然后在她小额上亲了一亲说道:“我想但不能。”他接着说道:“尤其你告诉了我这些话之后我更加不可以。”“我是我,不是他们中间的一个!”然后他坐了下来,将她拥在了怀里,给她温暖。并且低低地在他耳边说道:“尽管,我已经忍得快要发疯了!”无梦绣花女静静地窝在那铁塔似的男子怀里,良久终于幽幽地说了一句:“这是我最后一次任务,只有这次杀了那个年轻的钦差大人,我才可以真正地脱离‘地狱门’!那时候,如果你还要我的话,我就去做你的妻子!”“可是,我并不希望你去杀他,他是个好官!”铁塔似的男子说道。“怎么,你要阻止我?原来你说这么多,只是为了阻止我去杀他?”无梦绣花女要挣脱开黑塔似的男子的怀抱。“不是,我是害怕你受伤,我也知道我是阻止不了你的!”无梦绣花女没有再说话,两人静静地听着山洞外的雨声。雨下得很大,沈逸书和丁可人一行,也给淋了个尽湿。为了不让马车陷在泥里,一下雨,沈逸书和丁可人就下了马车,所以,连同行的几位护卫,他们的衣服都湿透了。雨,太大,那油纸伞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几人一直奔到那庙宇,才松了一口气。这小庙看起来已经废弃好久了,断壁残垣,看起来好久已经没有人来上香了!不过要是再仔细察看的话,大致可以猜到这庙字曾遭祝融之灾,难怪会成为一座无人料理的废刹了。几人走进庙里,雨水也是东一串、西一滩,自破漏的屋瓦上滴下来,沈逸书护着丁可人得身子几乎要用躲避暗器的步法行走,才不致给雨水滴个正中。丁可人茫茫四顾:“这庙宇能遮雨吗?”林护卫答道:“好在,那边的角落里,雨还淋不到。”几名护卫把一些废木干草收集起来,取出火折子生起火来。火生起来了,沈逸书藉着火光,见丁可人膊侧到腿侧的衣服,全湿贴到身子上,水珠还从衣服上向下掉,他脱口而出:“还不去把湿衣服脱了——”话语刚出口,便觉得唐突,几名护卫的眼色都怪怪的,这时,他才想起来,这庙宇里还有几位手下,他沈逸书什么时候这么莽撞起来了!这时,还是林护卫善解人意,他当下说道:“大人,我们几人去侧殿那边看一下,那边好像也有避雨的地方,当下几名护卫都鱼贯而出。丁可人当然知道沈逸书说这话是无意的,更何况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的自己,自然不会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但还是为沈逸书话里的暧昧红了一下脸。沈逸书也给自己的话吓住了,“我——”“对——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着凉——”丁可人笑了笑说:“我明白。”沈逸书其实现在心中也是怦然。毕竟,没有一个男子会对自己dong情地女子无动于衷。“可人——我——我到外面去,你先换衣服。”“不用,你背过身子就成了!不偷看就成了!““其实,我现在很想偷看。”丁可人娇斥道:“你现在要是偷看,我就----”其实,她知道她也不能把沈逸书怎么办。两人换好了衣服之后,沈逸书才发现丁可人此时的表情很像一只小猫,额前的刘海湿了,贴在秀额上,给人一种亲密、可怜的感觉。没有了平常查验尸首或者办案的时候得那种精干敏锐。他一阵情动,想都没想一下,就移过去,一把将丁可人揽入了怀中,拨开她那湿了的发,轻吻她的额,问她:“你冷不冷?”丁可人要推开他,说道:“林护卫他们快回来了,你放开我!”但沈逸书却回答道:“他们不会这么快就回来的!”虽然,丁可人的衣服已经换过,但是沈逸书一想起刚才丁可人淋湿衣服时美丽的样子他就觉得喉颈渴切,视线一发不可收拾,如果这火能当成水喝他也会一口干尽。如果不是在这荒郊野外,他,他----。现在他不知道他的自制力为什么变得这么差了!等自杀城的事情完结了,他一定要快快地把她带回京城去,迎她进门,把她八成自己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妻子,以后随时带在身边,随时想亲近就亲近。丁可人显然并不知道沈逸书此时正在遭受身体的煎熬,她觉得这个空旷的野外,实在有些不太适应,古代的自然环境随便不像现在那样遭受过破坏和污染,但是古代的人也实在太少了吧,沿途就没见几个人影。沈逸书一直在心里不断的念念有词:无欲、无欲、无欲……无欲、无欲、无欲!可是这一番沉吟,本来只是爱欲,却确确切切的升腾了起来,成了性欲……沈逸书禁止自己的欲念。可是这种需求,既然起了就不能禁。越禁越急。古人有云,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想到这里,他就释然了。就在这时,丁可人突然问道:“逸书,你在想什么?“没,没想什么!”沈逸书尽力平息自己身下的欲望说道,“我一直在等你说话。”他没有撒谎,他真的希望丁可人现在说话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哦,是吗?”其实,丁可人不是木头,她自然感觉到自己身下的身体的生理变化,人生里有些事,就算是幻觉也无妨。——最怕的不是不去恋爱,而是感觉不来。——一个人去恋爱一定要有把自己押了出去的决心。那么,自己有吗?所以,她问:“你是喜欢我哪一点呢?”以古代女子的标准来说,她显然并不适合。“我也不知道,只是就在不知不觉中被你勾去心了!你说,你是不是狐狸精?”“你才是个老狐狸呢?我现在还没闹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是个喜欢你的男人!”沈逸书将头低下去在丁可人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不是说,你们宋代的男人礼教最严格吗?我怎么觉得钦差大人你像个登徒子?”沈逸书却没有回答她,丁可人正觉得奇怪,一低头,却发现自己的衣襟什么时候松散开来,可能刚才手忙脚乱,这古代女子的衣服穿起来又是麻烦,所以腰带没有系好。而沈逸书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胸前。沈逸书听着,却注意到丁可人敞开的衣襟里的浑圆很好看,像什么呢?……”“你!在看什么?”沈逸书的唇却将她的唇给堵住了,令一只手却握住了那露出的浑圆,使劲揉搓起来。“呜---你!”丁可人反抗的语言不成调了。好久,沈逸书终于松开了她的香唇。而丁可人一看他松开了自己,马上向兔子一样跳到了另一边,恰好跳到了大殿供奉的塑像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