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丁仵作,本官却不那样认为,你我本是指腹为婚的,本官岂能认错自己的未婚妻,虽然本官已经知道,你不情愿嫁我为妻,但是两家的婚姻是推不了的,因为这是先皇当年做主指的婚。并不是你逃开就能结束的!”“你简直不可理喻!”“是吗,我真的不可理喻吗?等我拿出证据看你怎么说!”这时沈逸书突然起身,手一揽就将丁可人搂入怀中,手直接向丁可人的胸前摸去,丁可人一愣,伸手就是一巴掌向他脸上而去,啪的一声,沈逸书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丁可人心中却道此人原来也是个无行之人。不知为什么,她心中竟然有些失望!“丁仵作,如果你不是孟小姐,请你告诉我,这玉镯从何而来?”丁可人定睛一看,原来刚才沈逸书竟然取走了自己怀里所藏的玉镯。“是呀,这玉镯到底从哪里来的?”这也是丁可人想知道的问题。“这,这又与大人何干?”“怎么,丁仵作不知道吗?那本官就告诉你,这是家母当年送给孟小姐的订亲之物,上面包裹的金边上还刻有一个‘沈’字,这手镯可是一对,沈家还有一只,孟小姐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愿承认吗?”丁可人仔细一看那只玉镯,上面包裹的金边上,不但有花纹,的确刻了一个“沈”字。“这,”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呀,她也不明白怎么莫名其妙地就来到了这个朝代,莫名其妙地从一个山洞中醒来,莫名其妙地戴着这个镯子,莫名其妙地成了这个男人的未婚妻。“怎么,丁仵作为什么不说话了呢,如果你不是孟家小姐,那你为何有这只镯子,为何长的和孟家小姐如此相似,就连额头上的痣都一模一样。“什么痣,我额头那有痣?”丁可人闻言反驳道,她的头上,脸上从来就没有痣这个东西,沈逸书却睁着眼睛说瞎话。“丁仵作,你作为仵作,不会记不住自己脸上的特征吧,你摸这里!”沈逸书执起她的右手让她摸自己右边的额头,丁可人惊讶地发现摸起来,那点真的有点突起,难道那地方真的是一颗痣,这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真的不可能!”丁可人嘴里呐呐地自语道。“我到底是谁?”这会连丁可人自己也糊涂了!亲们如果喜欢柳絮的文,请多多收藏投票呀!呵呵!,那井中有什么?隔日一大早,林慕宣就从客栈到驿馆来了,一进门就看见沈逸书正悠闲地坐着品茶。“我说,钦差大人,在下可是昨天一晚上没睡,今个儿早早地来听你的消息了,昨晚和那位丁仵作共度春宵还愉快吗,对了,他人去哪了?”“不知道!”沈逸书仍然是悠闲地品着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麻烦你说清楚好点行不行,在下虽然是你的好友,却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的意思就是我也不知道一大清早地她去了哪里?”“那昨晚,你确定他是你见到的那个女鬼?是孟家小姐?”“她的确是我见到的那个女鬼,也极有可能是孟家小姐,但是——”“但是什么?难道还有其他的发现?”“她的言行举止一点也不像,活脱脱地就是另一个人,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何变成这样!”“是呀,这可真是不可思议极了,是不是你认错了人,世上的确有面貌相同的人?”“如果仅仅是面貌相同,不可能连长在脸上的痣都在同一个位置,更诡异的是,昨晚她竟然告诉我她脸上根本就没有痣,最后看到她脸上的痣后,她的表情同样是不敢相信!”“逸书,听你这个一说,我也越来越觉得这女人十分诡异呀,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既然找到了孟小姐,当然是带她回京了,虽然她行为怪异,但是她还有我们家的祖传玉镯不是吗?”“可这样好吗,你难道要真的娶这个怪女人不成?”“又何尝不可,不过,就是我愿意娶我看她到未必愿意嫁!”“那正好,要不然在下到哪里去看好戏呢?”丁可人早晨起来对着镜子看呀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斜着看,偏着看,最后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额头的确多了一颗痣。让她自己也糊涂了,难道这真的不是自己的躯体,而是那个什么孟小姐的?那个孟小姐与自己的相似度竟然如此之高。这说明了什么,难道说明自己从此就的依附这个躯体生活下去?等等,等等,如果自己占用了孟小姐的躯体,那孟小姐的灵魂又到哪里去了,还有既然那沈逸书说这个孟小姐是兵部尚书之女,为何她的躯体能跑到千里之外的山洞里?难道是她受到了什么伤害让她的灵魂脱离了躯体?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隐情不成。是否这一切冥冥之中都在等自己去解开呢?她梳洗过后,就出了门,实在不喜欢面对这个莫名其妙地冒出来的未婚夫。来到街上,起好碰到李捕头。“李大哥,你这是要去哪里?”“丁可,是你呀,”李捕头一把将丁可人拉到墙角,低声说道:“可人,我听大人说,你以后要到钦差大人身边当差,可是你毕竟是个女儿家,这合适吗?”丁可人在心中叹了痰气,其实不用猜,她都知道李捕头要说什么,来到古代这规矩怎么就是这么多呢,在现代社会,一个办公室里,男男女女在一起工作很正常呀,但这话只能放在心里嘀咕几句。“李大哥,我会小心的,你别担心,对了,你这是去哪?”“今早,大人已经吩咐我去查那王家小姐的奶娘平日和什么人来往,我问过王员外家的人,知道那奶娘有一个儿子,常在王府走动,此时我正打算去哪奶娘的儿子家看看,看能否找到什么线索,你要不要一起去?”“好,反正今日也无什么事,就和李大哥一起去看看好了!”当下两人一同向奶娘家而去。案情倒这里了,我们不妨向各位亲们交代一下奶娘的儿子其人,奶娘也是中年守寡之人,但她唯一的儿子却是个不本分的人,专一在赌博行、厮扑行中走动,结识那一班无赖子弟,也有时去做些偷鸡吊狗的勾当。每每到贫困的时候,就去到王府向老娘要钱。听说近日,更是欠了赌坊许多钱,却不知拿什么来还,因此王府中人大多都熟识此人。据说案发当日,有王府的护院曾在庄外碰见过奶娘的儿子。午时过后,丁李二人终于回来了,一进县衙,陈知县和沈逸书就在大厅对弈。看到两人回来,都住了手,陈知县率先问李捕头“怎么样,在那奶娘儿子家中可有所发现?”毕竟钦差大人也关注此案,陈知县也是希望能快快地查明案情,快快地结案,当下迫不及待地问道。但沈逸书的关注点显然在另一个人身上:“丁仵作,外边很热吧,看你走的满头大汗的,过来坐下喝口茶!”林慕宣见到此种情景,不由地挪愉地看了沈逸书一眼,得,得,得,有人怜香惜玉了!“启禀大人,那奶娘的儿子虽然看起来心术不正,但我们却找不到直接证据证明此人有杀人嫌疑!”李捕头答道。“那到未必?”丁可人接口。“哦,丁仵作可是有新的发现?”陈知县马上把目光转向了丁可人。当着众人的面,丁可人只好称呼李捕头为表哥:“表哥,你觉得我们今天在奶娘的儿子家等待的时候,那人干吗去了?”“打水去了呀,”李捕头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是呀,他打水去了,但是奇怪的是那人家中本来就有一口水井不是吗?”“对,对,那人家中的确有一口水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