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了红衣主教白渐红,这事基本上就算定了,在凤阳市,暂时还没有人家红衣主教办不成的事儿,人家不急,吴良当然也不会急了。
罗苹不想到酒吧里干了,吴良找到了琴姐,琴姐也够给面子,一点也不含糊,第二天就让罗苹在好运来做了起来,没过一个星期,见罗苹聪明能干,给罗苹安排了个业务经理。
现在的好运来可不再是当年的只有两三层楼的好运来茶社了,在信贷主任又是市长公子赵晓年的努力下,琴姐拿下了两千万的贷款,又以最低的标价一举拿下了整栋华峰大楼。
按照当初的经营设计,华峰大楼七到十八层用来作酒店,五到七层开洗浴中心,一至五层则继续经营“茶社”业务,有了赵晓年的人脉,好运来的生意更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好得让人不舒服了!
晚来春老板娘王艳就是其中最不舒服的一位,凭什么她柳凤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且还好运连连,论身高,讲相貌,说气质,她一点都不输于那个柳凤琴,甚至那方面的功夫还可能略胜一筹。。。凭什么?凭什么?
一路这样想着,王艳芊嫩而且细长的手不知不觉伸向了自己的特大号内衣里,缓缓地摩挲,不一会儿脸上便流露出一丝好看的红潮。
为了弄倒好运来,王艳曾经笼络了好运来的大厨师丁大肥肠,想弄一场食物中毒的闹剧,给琴姐及好运来致命一击,可最近一段时间,却找不到丁大肥肠的影子,他又换了手机号码,电话联系又联系不上,总不能明目张胆地去好运来去要人吧,这一招离间计算是失败了。看着好运来每天宾客满门,王艳的心儿呢,堵得慌!
不行,得想办法!
找楚星云?近来这段时间,楚星云可是自顾不暇,先是风际中拐卖妇女儿童团伙一并被王敬彤拿下,好不容易洗清了这里面的干系,前几天又整来陆贾山庄这一档烂事,赖子发妻子供出拐卖自己的罪魁祸首是他楚星云,可是奈何他的妹夫是公安局长赵尚军,这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摆平,事后妹夫赵尚军把他叫了过去,狠狠训了一顿,估计也得消停一段时间了!这种时候要他出手来帮自己,那是白指望了。
向顶天?那可是凤阳的大佬,比楚星云还要大一个层级的人,只要他答应了,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可是人家凭什么帮你,你又有什么机会接近别人!
她一心忐忑,甚至已经准备好了要承受一个风雨交加的凄惨夜。
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接到了向顶天的邀请,请她一起吃个晚饭,帮忙陪一个重要的客人。想睡觉了来枕头,王艳怎么不欣喜若狂,整整一个下午都把自己泡在了漂浮玫瑰花的浴缸里,直到了六点才起身,慵懒地穿上大红旗袍从家里走了出来。
应该说知性女人,怎么打扮都是好看的,再加上得体的修饰,倒让本来就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浑身散发出强大的魄力诱惑来!
向爷口里的重要客人会是谁呢、为什么叫上自己陪呢?是为了摆台子撑面子?还是她也欣羡自己的秀色?在饭局子里面该怎么做,又该充当什么角色呢?向顶天不说,她也不敢去问,这也是王艳的过人之处。
人生如梦,逢场作戏嘛,用得着那么较真么!
但是,当她一路腹腓地走入院子里,看到了吴良真容的时候,顿时眼睛一亮——我勒个去,帅死了呀!
这不是好运来的那个小保安么?吴良,王艳在好运来里见过,不过那时谁会去关注一个衣着邋遢,其貌不扬的小保安,更何况那时吴良也不是眼前这种款式!
这话一点不假,人靠衣裳马靠鞍!
这张脸还不能单纯用英俊来形容,极致优美的轮廓,再配那浅浅长长的刀疤,更有三分粗犷、七分顽浮。那就不再是单纯的一种帅气了!
更杯具的是,这个吴良那雄健的体魄。肩膀宽宽,显然是个令女人沉迷的倒三角后背。至于身上的肌肉倒是看不清,不过一双崚嶒有力的大手,显示出了一股雄性的威猛。她再也移不开眼神,怔怔地忤在那里,甚至在思索,自己柔嫩的小蛮腰被这双大手抓在手心的话,会不会整个身体都能被轻易的托起耸动。
“来来,我为你们介绍介绍。”向顶天笑呵呵的让王艳入座,“吴良,听渐红说起了,一个很不错的小伙子……吴良,这位就是我跟你提到的王艳,难得的商界女巾帼,没想到你两位都给老夫面子啊。。。呵呵!呵呵!”
“王总,以后生意上的事请多指教。”说着,吴良笑眯眯地伸出右手。
“吴。。。我可没准备好,”
王艳很干练的笑了笑,一只在美容院没少糟蹋钱的玉手伸了出来。也不算糟蹋钱,至少保养得真不赖,细柔滑腻。这洁白的皮肤配着她身上粉红色的高开叉旗袍,别有韵味儿。
两只手轻轻握了一下,王艳便舍不得松开,一想到这只手有可能今晚就要滑遍自己的身体,这妞儿心里头就痒痒的。
三人一同落座,向顶天热情的招呼着。王艳一双眸子眼波流转,秋波暗传,魄力四射。
老于世事的向顶天才发现,这小**感情是真的相中了吴良。心中暗自一笑,倒也觉得不错。真正发了情,这表演也就更加天衣无缝了。
如果一切都在预想之内,那向顶天就不会再去担心了,王艳今晚拿下了吴良,那么自己与白渐红的赌局算是他胜了,儿子与白渐红的婚事就在今年可以给办了,他也想退隐下来,好好享受享受晚年之天伦之乐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个即将步入母狼岁月的女人,对自己有着一种强烈的扑倒欲。事情和想象的如出一辙,假如不是在向顶天家里,假如不是向顶天在场,恐怕这妞儿会来一个反推倒,干净利索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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