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外面的门板不停地响动,阎东浩大有破门而入的趋势。
“飞儿,开门啊!”飞儿使劲用被子捂住耳朵,绝不理睬门外的负心汉,‘阅兵士’训练出事后,她平安落地,就跑回来了,不想面对怒气滔天的焰君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肯定会怒发冲冠,所以,她直接逃了。
租住的房子到期了,老板娘直接将她的行李丢出来时,有一把钥匙从行囊里跳了出来,没地方可去,想想,自己这辈子真是衰死了,凭什么要这么便宜阎东浩,她与他辛辛苦苦打拼事业,他现在什么都有了,自己却连一个遮风避雨的地儿都没有,想到这个,她就气得胃疼,所以,她大模大样地搬回来了,傲气不能当饭吃,他娘的,这房子,她也有一半,她与阎东浩离婚了,总得捞一套房子吧!
开门进屋,恰巧负心汉又不在,直接将他的私有物品全部打包,只要他一回来,就直接砸出去。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样做了,想到刚才那男人狼狈的样子,飞儿心里爽死了。
渐渐地,砸门声越来越小,甚至就此隐没在偌大的房间里!
屏息凝听,感觉负心薄情的男人闪了,终于可以再倒头大睡了,拉开了捂在自己头上的报纸,呼了一口气,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安宁不过片刻,耳边就响起了‘嗒嗒嗒’的脚步声,睁开眼,门口就掠进来了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形,带着前所未有的怒气,直接扑过来,死死压在了她身上。
嘴唇也压下来,直接以吻封缄,激烈的吻,缠绵,火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啃咬,嘶磨,见她死死紧闭牙关,男人气得抬手狠狠地捏握住了女人的下巴。
一个扯痛,飞儿不经意间痛呼一声,男人肥厚灵活的舌就此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每一寸口腔里搅动,粗鲁的吻虽自我感觉热血沸腾,却再难激起飞儿的共鸣。
一阵恶心的感觉在胃里涌动,这破男人居然会强吻他。
‘啪’,一记绝狠的耳光刮到了他的脸颊上,男人松开了她,幽黑的眼睛里酝酿着风暴。
飞儿连连‘呸呸呸’了三声,一把推开他,用衣袖拼命地擦着自己的嘴唇,嘴唇都快擦破了,也不见停歇,男人的脸色更黑了。
“怎么,我不能碰了?”以前,她可是享受的很,如今,连一个吻都不能承受了么?
飞儿望向他,眼睛眯了一下,启唇讥讽道:“真是好笑,阎东浩,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凭什么这样做?”
她出口的话冷妄,没有一丝的温度,提醒着阎东浩,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让阎东浩抓心撩肺。
因为他对不起她,所以一味隐忍,因为,他一夜出轨,所以,他心里一直都带着歉意。
可是,都两个月了,这女人的气也该消了,她即然如此冷狠不念一丝旧情,那么,他也不再温柔相待。
“凭我是你老公,今天,天王老子来了,我也非上你不可。”
阎东浩象是疯了,赤红着双眼,冲着飞儿兹牙裂嘴,下体胀得太痛,这么两个月来,无论白素宛怎么样挑逗他,他都咬牙挺着,他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挽回这段婚姻么?可是,飞儿压根儿不理解他心中的苦,所以,他沮装,他痛苦,他想她,经刚才的撩拔,更想要她的身体,想与她融为一体,享受往日极致的鱼水之欢。
“是前夫才对,你……唔……神经病。”飞儿被他的话气得胸口闷疼,就是一个十足十的地痞流氓,朝夕相处了四年,为什么都没有发现?
她正欲抬步离开,没想到,男人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大掌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将她抵到了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