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荒唐、滑稽。
即使生理位置处于下风,他仍然冷静,“为什么?”
他不能放任自己和傅星沉沉溺在这样的感情里,这是错误的、畸形的关系,他要快刀斩乱麻。
傅星沉捶了下门板,拳头落在叶宿耳边,恶狠狠地说:“因为我喜欢你!比起送你回家,我更想和你一起回家!”
他像一只为自己鸣冤的小狼,就算处于极度愤怒中,也记得不能用利爪伤害爱人。放狠话的语气,说的话更像是撒娇。
叶宿却冷笑一声:“我们结婚后不是天天待在家里吗?我们不仅一起回过家还一起上过床,你都忘了?还是突然想重温?”
“当初你提的离婚,人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不要藕断丝连,也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他的目光很冷。傅星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终于冷静下来,初冬的冷风赶着潮湿的汗意趁虚而入,让他浑身冰凉。
叶宿不是对他不动心,而是根本不会动心。因为他把从前那个三十岁的傅星沉也当成是现在这个,只要他出现在他面前,无论做什么,都会让他想起以前的那个傅星沉,即使他们已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
或者说叶宿知道,但他不在意。他不在乎现在这个究竟是谁,也不在乎曾经受到过的冷遇和不平。
——因为他已经迈向没有任何一个他的未来,无论是三十岁的,还是十八岁的,都与他无关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没有良心的笑了。
第49章
叶宿接着说:“你不是喜欢我,只是征服欲在作怪。你回去冷静一下就会明白你现在说了多么荒唐的话。”
傅星沉全身血液都冷了。
他预想过叶宿拒绝他的各种方式和场景,但绝对没想到这一种。他从根本上否定了他这个人,仿佛和马路上曾与他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没有区别。
他不介意那些陌生人做过什么,有怎样的故事,更不介意将来还会不会和这个人有交集。
而令傅星沉感到心碎的是在希望落空之后的失望。他对自己感觉太好,或者说他太骄傲,即使他在心里预想过被拒绝,但他心里分给失败的可能性有多少呢?
在会议桌前,他是不慌不忙的商人,但感情不是靠书本知识或经验就能经营得好的,它是双方相互的事。他自信到了傲慢的程度,以为自己也会无往不利。
这令他的痛苦翻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