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藏纪的眼眶发热,“画的真好看。”
陶嘉月得了夸奖笑的见牙不见眼,“快让我看看你的。”
白藏纪的画很简单,没有像陶嘉月那样隐藏了许多心思,但是两个人的想法却撞在了一起。
他对着陶嘉月招了招手,后者就拉着椅子乖巧的坐过来。
白藏纪摸了摸他的头,展开纸张给他看,不像陶嘉月的那个色彩丰富场景细致,白藏纪画的只有黑白两色。
身形高大的的男人旁边站了一个纤细的少年。
“二十五岁的我和十八岁的你。”
两个人画的皆是来这个世界前最新的自己和最后见到的的对方。
陶嘉月从他手里拿过,轻轻的摸了摸画中人的脸。
“真好看。”
“你画的比这个好。”
“我说人。”
陶嘉月捏着画,十八岁的自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二十五岁的白藏纪是心头想念。
“那天要是你跟我说一句喜欢,我肯定走不了了。”
陶嘉月小心翼翼的把画放下,顺着白藏纪的肩膀靠过去。
“我很贪心的。”
“你在怪我吗?”
白藏纪揽着他,伸过去的手掐了掐他的脸。
“当然没有。”
陶嘉月搂着白藏纪,像一个得了皮肤饥渴症的患者,而白藏纪就是他唯一的良药,他疯狂的想靠近白藏纪,贴近白藏纪。
容在他的骨血里,化在他的呼吸间。
欲壑难填。
“嗯?”
白藏纪转了转身子,让他能够贴的更近一些。
“如果你说了我就舍不得走啦。”
橘黄色的光透过窗户照过来,陶嘉月伸出一只手看了看。
“真的好像个梦啊。”
“说喜欢我好吗。”
“不,说爱我。”
陶嘉月搂着他,手臂逐渐收紧,真的好想就困在这个世界里。
“……”
“喜欢你。”
“喜欢陶嘉月。”
“白藏纪喜欢陶嘉月。”
“白藏纪爱的人是陶嘉月。”
白藏纪垂眼看着他,他喜欢说个千千万万遍也可以。
“哎呀,我真是太容易哭了。”
“太好了,怎么会这么好。”一起吃一顿简单的午饭,然后安静的画画,他在他的身边诉说温柔的爱语,这样靠在他身上也算是一起看了一场落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