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嘉月有点生气,白泉生怎么这样问他,这叫人多不好意思?
然后他又有点委屈,白藏纪对他没有感觉,这正常吗?
还是说自己没有一点魅力?
他凑近了看白藏纪,终于在夜色里发现他紧抿的唇瓣。
陶嘉月贴上去亲了亲,“泉生,你的嘴唇好软。”
“……”
白藏纪感觉头皮有点发麻,还没开口说话,陶嘉月就又凑了上来吻了吻。
“我可以咬一咬吗?”
白藏纪只觉得一股邪火从下三路窜了上来,直冲心底头顶。
他伸出手抵住陶嘉月的额头,“你要是真的睡不着就玩会儿手机吧。”
“……!”
陶嘉月生气了,翻身转过去不再看白藏纪,他想着等白藏纪过来哄自己,自己再原谅他,然后两个人赶紧睡觉。
可是等来等去都没等到白藏纪过来揽他的肩膀。
躺在床上的白藏纪忍了忍,看着黑暗中毛绒绒一团陶嘉月的后脑勺,实在是没忍住,掀起被子摸黑去了浴室。
陶嘉月挺起身看过去,又缩进被窝里蒙住头。
泉生……去干嘛了?
陶嘉月觉得脸有点发热,在心里吐槽白藏纪假正经,明明是有感觉的嘛,那就不能说是自己没有魅力了。
赶明要再问问娄雨柳他们,陶嘉月想着想着就打起了哈欠,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白藏纪在浴室随便冲了个冷水澡,不知道是不是生性散漫的缘故,他其实很少有欲望。
跟陶嘉月在一起后,每每有感觉都会觉得十分羞耻,在他心里陶嘉月还是一个孩子,两人之间心理年龄差了将近六岁,白藏纪实在是下不去手,也害怕自己伤到了他。
只是没想到陶嘉月现在竟然直接刻意撩拨他了,白藏纪拿毛巾擦了擦头,这样下去不行。
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床上鼓起来一个小小的鼓包,陶嘉月已经睡着了,只留下一颗小脑袋露在外面,小夜灯开着为他照明,白藏纪就着柔和的小夜灯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才把夜灯关掉。
把人搂在怀里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陶嘉月下来的时候白藏纪已经做好了早饭。
那朵月季正被他精心的照料着,到现在竟然也没彻底枯萎。
陶嘉月叼着三明治,看白藏纪折腾那朵花。
“它可以活下来吗?”
“不可以。”
“……那怎么办?”
白藏纪推给他一杯牛奶,示意他喝了。
“要么就等它彻底枯萎,要么就做成干花。”
陶嘉月看着花瓶若有所思:“泉生,我们不要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