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顺从地搭着他的肩回应他,认真想了想,回答道,“一只鸟的爱情故事。”
傅致失笑,又觉得人实在可爱得他心肝发痒,动作更激烈了一点。他勃起的性`器抵在顾念腿间,对方当然也感觉到了,甚至还伸手去撩拨了一把。
傅致按着他的手腕,缠绵地和他接吻,逗弄得少年眼底升起不少迷蒙的水光。顾念发出细细软软地呻吟,向他求欢,“唔……傅先生……”
男人将人的双手举过头顶,把少年剥了个干净。顾念耽于情`欲,一味去找傅致的唇亲吻,没留意他的动作,等感觉到腕上碰着什么冰凉的东西,他才清醒过来抬头去看。
……傅致把他的左手拷在了床边。
顾念呆呆地看着那副熟悉的手铐,傅致换都没换,还是那天他在天台用过的那副。
傅致吻吻他的眼睛,微笑着开拓人身后那处秘口,喑哑道,“本来打算拷住你一双手,念念。但要是拷着你一双手——”
顾念回头望着自己的情人,傅致身上那股雄性荷尔蒙透着格外强烈的征服欲,叫他的眸子里也燃起不少兴奋,他舔舔唇,似乎很期待傅致接下来的动作。
少年毫不畏惧的神色让傅致身下那处胀痛得更加厉害,他润滑了几下,发狠干进去,边听他的宝贝无法自抑地呜咽,边低声道,“那就不能好好操`你了。”
他说着便把顾念压在床头用力操干,片刻就把人的眼泪弄出来了。顾念断断续续道,“你、你……说过不生气了……”
顾念满脸泪痕的样子格外招人怜爱,偏偏这样了还不肯服软,抗议傅致清算旧账。傅致每顶一下,手铐就发出一下清脆的金属晃动声,激起某种把人囚为禁脔的诱惑。男人有些把持不住地在他体内抽`插,嘴上却很温柔,“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顾念瞪着红红的眼睛看他。
禁欲这么多天,傅致像是要一次宣泄干净。顾念被他弄射了两回,拷住的手腕也有些发红,傅致那处却依然没有什么软下来的迹象。顾念终于忍不住哽咽着开口求他,“傅、傅先生……”
高`潮过后的后穴更加敏感紧致,傅致让人跪趴着,放慢速度,一下一下地插进少年最深处,很好说话地问他,“嗯?”
顾念摸清了他今天要算总账的心思,呻吟着求饶,“我……呜……我错了……”
傅致没停下动作,接着问他,“错哪了?”
顾念噙着泪,想去抱他又被拷住了手,立刻像受气包包似的委屈道,“哪儿都错了……我疼……”
他原以为做低伏小的姿态能让自己解脱,却没想到傅致这回不为所动,只是一把掰开他的腿根,压着他大张的双腿继续干了几十下,才勉强抵着人射了出来。
灭顶的快感刺激得顾念浑身一颤,整个人只能短促地呻吟一声就再叫不出来。傅致抱着他,终于大发慈悲给他解开了手铐,把人拖回自己怀里爱抚。
顾念左手腕已经开始红肿,傅致捏着他的指尖,吻吻那些发热的红痕,又去吮他眼角的一点泪花。
情`欲的余韵没让顾念彻底清醒过来,他埋在傅致怀里,任男人一寸一寸地亲吻自己,昏昏沉沉地嘟囔道,“小气。”
小气的傅先生闻言笑了笑,抱起他转身去浴室清理。
伤愈几天后,傅致在家办了一个私人晚宴。
他和叶文厉多年缠斗,一夕之间结束,道上的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纷纷忙着站队示好。一个一个应酬太过麻烦,倒不如直接办一个社交派对省事。
当晚官匪两边都来了不少,场面很是热烈。
晚宴开始许久,傅致才露面。打过一圈招呼,蒋旭文扯着他闲聊,“伤怎么样了?”
他这一问,让傅致忍不住回味起刚刚在楼上的情景。下午借着伤口疼,逼顾念在他身上要哭不哭地自己动,结果小东西为了取悦他什么大胆动作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