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农家小院戏阿姨】oo年月o日孙阿姨稳定了一会儿情绪说道:“隔天早上,陈富生跪在地上哭着扇自己耳光,骂自己是畜生,我就原谅他了。实际上呢,我也有我的心思,我没什么赚钱的本事,如果同他分开,在镇上名声就坏掉了,而且还带着个小孩子,真的离婚,我和小孩活下去都成问题……”我点点头,孙阿姨遭逢“赌屄”这种奇耻大辱,还要跟此事件的始作俑者前夫哥继续生活,期间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你大概想问我既然原谅了陈富生,为什么还是决定离婚,对吧?”她的眼圈哭肿了,隐约透露与年龄背道而驰的楚楚可怜。
我又轻轻点头,由于要握牢方向盘,腾手困难,否则我肯定会将她搂入怀中给予安慰。
“你晓得的,赌这桩事情他已经戒不掉了……陈富生的确没再拿我去跟别人赌,但从没停止赌钱,而且欠了一屁股债。我记得那天,这个死人头吃了壮阳药,大白天就想肏我,我看他鸡巴肿大着,难受得不得了,样子蛮可怜的,就让他肏了。讲起来,那次以后,我是不许他碰我的,他一碰我,我就想到他跟丁大壮两个畜生对我做的恶心事,还好,我不让他碰呢,他倒也没用强的。那天,我也是想做了,就没拒绝,壮阳药满厉害的,我舒服极了,大概我对他这个死人头还有感情吧。没肏多久,门突然撞开,冲进来一帮子讨债的,四五个围住了我和陈富生。哎!我们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啊。我吓得半死,死人头的鸡巴也吓软了。”孙阿姨红通通的眼睛茫然地望向挡风玻璃,絮絮叨叨地回忆着。
我深表同情地感慨道:“亲爱的阿姨,前夫哥滥赌这件事还是把你逼到了绝境啊!”她的脸腾地红了:“滥赌是一方面,主要被那帮子讨债的人吓着以后,他无论吃什么药,鸡巴也不会硬了。他去城里面瞧过医生,医生说什么心理问题转化成了器质性,哎呀,我听不懂的,反正就是他彻底萎了……”话题兜兜转转,没料想压垮孙阿姨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是“性”!据说许多女人只是表面纯洁,装作谈“性”色变的模样,除非是天生性冷淡,如果婚姻生活仅剩所谓“柏拉图”式的纯情,彻底摈弃肉欲的亲密,某些女人估计会像孙阿姨一样选择离婚。话说回来,如果她是一个清心寡欲的女人,我也没那么容易得逞吧。
晚间十点多,v在空旷的马路上疾驰,我和孙阿姨同时陷入沉默,厚重的引擎声和轮胎生成的路噪清晰地涌进车内,闷堵我的双耳,使我暗自觉得气短。
许久,她恢复平常的语气说道:“好啦,你想知道的我全部同你讲了。有件事情需要拜托你,行吗?”“亲爱的阿姨,怎么变客气了,呵呵!”我还沉浸在她所描述的不堪往事里没能回转神,干笑两声答应道。
“我儿子马上要参加高考,考完试你有没有空开车送我和他回趟老家。每次放假我都让儿子去老家住一阵,这样下班就不用赶着给他做晚饭了。”“举手之劳,亲爱的阿姨……”我轻踩刹车,v稳稳地停到她出租屋的楼道口。
高考结束后的个周末,我载着孙阿姨和她儿子陈杰,驱车赶往小镇。
今天,位于副驾驶座的孙阿姨为了彰显女人味,洒了不知名的香水,俏脸稍作打扮,化了淡淡的妆容,棕黑色略卷的秀披散着,用夹随意地固定了一小束,面貌妩媚而略含慵懒。上身是天蓝色印花t恤,套了一件暗红色的薄夹克,用于遮掩傲人的胸围。下身是白底黑斑的带褶纺纱短裙,裙摆短得连膝盖都没法遮住,特意穿搭肉色丝袜和款式老旧的三厘米中跟皮鞋。但是,相比y姐装饰玉腿的轻奢物,这双丝袜看着就廉价得令人指,不仅质地较厚,而且使双腿肌肤呈现出虚假且突兀的白皙感。
陈杰坐在车后排,橘黄色长袖t恤配牛仔裤,头戴耳机一言不,那处就是他妈妈此前帮我口交的位子。忘记私底下询问孙阿姨是怎么介绍我的,应该以同事相称最为合适吧。我透过反光镜偷偷地观察陈杰,他的老爸——前夫哥陈富生我从未见过,但他眉宇间的细节继承了母亲容颜的大量优点。
v停进高休息站,我们三人跑去洗手间放水,孙阿姨走得最快,我无意间瞥见陈杰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妈妈的背影。这眼神不太正常啊!我故意咳嗽一声,他朝我皱皱眉,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行。我三步并作两步过他,在女厕所门口截住孙阿姨。可能是我多心了,孙阿姨的小腿肚位置袜子勾丝严重,破了一个难堪的大洞,估摸着陈杰也注意到这个细节,看来他还挺关心自己妈妈啊!
“孙阿姨!”我习惯性地伸手欲搭她的肩膀,赶紧又缩回,当她儿子的面跟她太亲密肯定不妥,“你……”“怎么啦?!”孙阿姨顺我手指的方向低头回望,“啊……没事,袜子放久了,破掉也是正常的,洞还可以,将就穿穿吧。”“亲爱的阿姨,稍等,我去旁边的市帮你买双新的,你进厕所换好,这双破的别再穿了。我们公司那些美女同事,袜子就算抽一根丝,她们都会立马换掉,否则影响形象!”孙阿姨俏脸一红:“我儿子瞧见了多心怎么办呢?”“袜子破了就是你儿子提醒我的,否则我还不知道呢!”说罢,我就走向休息站的杂货市。我送孙阿姨的内衣配了长筒袜和吊袜带,然而近些年这种复杂的腿部饰物通常都是情趣服装的附属品。日常生活,女性更青睐于由岛国人扬光大的各类连裤丝袜。
孙阿姨换完丝袜走出洗手间,我特意观察了她裙摆下的双腿,孙阿姨的腿搭配肉色丝袜显得比较胖啊!像她这几年从事体力劳动,身材难免走样的丰满型熟女,穿肉色丝袜是大忌,换搭深色丝袜会养眼很多。幸好市某品牌总比她刚才那条地摊货强吧,至少腿部肤色的白皙没那么假了。
三人重新坐进v,启程离开休息站。高通畅,孙阿姨所描绘的小镇越驰越近。后备厢里堆放了国人喜闻乐见的营养品,空手跑去总是欠缺礼数的,只是我旁边这位熟妇,我叫她“孙阿姨”,她父母一辈我该如何称呼呢?
“你别乱花钱,我老爹和老妈好几年前就被我妹妹气死啦!”孙阿姨神秘地瞟了瞟后座的儿子低声说道,“还有,你见到我妹妹也千万别提这桩事情。”最新找回“啊?!”虽然不必操心她父母的称谓,但孙阿姨的这句话还是令我内心咯噔一下。
如今,村镇的面貌已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农田和砖瓦平房的组合仅偶尔可见,各家各户均住着自建的颇具地方特色的洋楼。孙阿姨家也盖起了小二层,据说是前夫哥陈富生早些年前掏腰包造的。她妹妹正在院子里忙活晚饭,见我们一行人大包小包地走进门,赶紧丢掉手中的青菜迎过来。
“这位是我同事,我请他帮忙开车送我和小杰……”孙阿姨的表情并不自然,红着脸,那对妙眼儿不知道应当看谁,“这是我妹妹孙雪兰……”我微笑着与孙雪兰打招呼,她看上去过三十岁了,比孙阿姨高出半个头左右,身材属偏瘦型,长盘至脑后,瓜子俏脸,皮肤略黑,眉眼与她姐姐以及外甥像是一个模子刻出的,但鼻头和嘴唇的线条更为柔和些,轮廓也更为娇小。孙雪兰油乎乎的围布里面穿了件粉嫩的中袖连衣裙,款式类似礼服,袖口和裙摆部分绣有镂空的花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要跑去给谁家作伴娘呢。裙摆底下竟然也是两条假白皙的肉色丝袜腿,娇小的玉足踩在褪色严重的大红塑料拖鞋内,整身打扮显得不伦不类。
孙雪兰用围布随性地擦擦湿手,半虎脸责怪道:“老姐,你真是的,也不事先打电话说一声,我好多做几个拿手菜招待客人!”“没关系!”我含笑地望向孙阿姨,“你是孙阿姨的妹妹,嗯……我就称呼你‘孙姐’吧!”“哎呦喂,你们公司的人都叫她阿姨呐?我姐这么老了吗?呵呵……”她听完我的话,笑得腰都弯了,好像赚了天大的便宜,“姐和阿姨……这是两代人吧!”孙阿姨表情尴尬,轻拍陈杰的背脊,男孩闷声闷气地叫道:“小姨。”“大学生了嘛!考得怎么样啊?清华还是北大?”孙雪兰捂嘴娇笑,与孙阿姨的成熟风韵相较,她自带本地小城镇的清新之气,一种原生态的美。
“你小姨竟会说笑!”孙阿姨抢过话头,“反正只要能考上城里的大学就行啊,志愿让他自己填的,我是搞得头大,没敢瞎插手,要是弄错掉反而耽误了儿子的前途。咱俩书读得少,反正陈杰肯定比我和你这个小姨强!”“那是……嗨!光顾着聊天了,快请客人进屋坐吧,我再去弄些菜,杀只老母鸡炖汤喝……老姐,咱自家人就没必要客气了,帮我倒杯茶水,照顾照顾你同事啊。”孙雪兰热情地招呼道。
待我们三人放好行李,孙阿姨对儿子说:“小杰,你小姨肯定到集市上弄菜去了,她一个人拿不了,你快去帮帮她!”她目送儿子离开后便对我简单解释道:“小杰在老家不能总是白吃白住,我让她多帮帮她小姨,每个月我也会给她俩汇点生活费,乡下地方开销还是挺省的。”我好奇地问道:“你妹妹这么漂亮,难道还是单身?”孙阿姨瞪大眼睛盯紧我告诫道:“小色鬼,想什么呢?!我同你讲好啊,她的事情你别瞎打听,你也别打她的主意,晓得吗?”我含混地答应几句,她便不再理我,脱掉薄外套,全棉t恤的绷紧处隐隐透出健康胸罩的上沿轮廓。她自顾自跑回院子里,套上孙雪兰丢在水池边的围布开始摘菜洗菜。
办公室疯狂夜之后,尤其是听完孙阿姨介绍她耻于回的人生经历,我和她已经相当长时间没有亲热了。女为悦己者容,今天她刻意从头到脚精心修饰,某种程度上说是妆给我看的。只是她在时尚搭配方面还需要多向ray姐和cici学习,t恤、短裙、肉色丝袜和老气的咖色皮鞋,并未凸显出她身材和气质方面的优势,反而看着颇为臃肿。或许她身材没走样时,像她妹妹孙雪兰那般苗条,倒适合这么穿。
背后偷袭已经成为我和孙阿姨的保留节目了。我的色手插进油渍斑斑的围布,笼罩她那对傲人的丰满时,她竟然没有见招拆招做些反抗,只轻声嗔怪道:“小色鬼,光天化日就想弄阿姨!?死人头,你怎么这样子啊!”“亲爱的阿姨,你穿了短裙和丝袜,难道不是为了勾引我吗?”我狠劲捏了几把她的大奶子说道,她的t恤衫和胸罩被我一层层压进绵绵乳肉里。
“照你这么说……嗯……我就只能穿保洁工作服是吗……嗯……”她转过身子,眼眸火热,“嗯……来呀……小色鬼……亲亲阿姨……”我与她的艳红唇瓣如胶似漆地贴合,深入寻求她的玉舌。熟女的浓稠唾津经由她的舌尖儿送进我的嘴里,我细品这岁月积淀的热滑,似乎像久煲的老汤般耐人回味。某些男性会嫌熟妇重口,独爱少女或者处女香甜可人的小嘴儿。但我却现像孙阿姨这样的半老徐娘,檀口玉舌间分泌的黏液,自然流淌着女性的荷尔蒙,是一副绝佳的春药。
孙阿姨的鼻孔舒张着,接二连三地喷吐女性情时短促的气体和单音节,好似她无意间跌落进欲望的潭水内,濒临窒息,呼喊我快去拯救她。她的娇舌更是缠住我的舌头,时不时又用抹了唇膏的两瓣吸纳,用银牙轻咬。她的两只湿手无处安放,擎在半空,臂膀代替她们紧夹我的身体作拥抱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