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萝强装镇定,道:“天色不早,王爷去歇着吧,奴婢在此守着娘子。”
她生怕他看出什么,都不敢抬头。
落陆盛珂眼中,就是偷懒心虚的表现。
“看来关押柴房,还真罚对了。”
那次他以为是这对主仆二人唱双簧,故意弄出红疹,闹出动静引他过去。
若非如此,那就是这个婢女的问题。
沈家如此宝贝这个女儿,纵容得无法无天,陪嫁就随了这么个蠢笨丫鬟?
实在寒酸得很。
月萝已经跪下了,脑门磕在地上:“奴婢知错,奴婢一定会更加上心……”
“你无需对本王认错,你的主子是她。”
陆盛珂不想干预沈若绯的任何事情,冷声道:“明日她醒了,立即回去。”
说罢转身出去。
这是把自己的卧室让出一晚的意思。
人走了好一会儿,月萝才敢大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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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有发现端倪,定是因为每日香粉和熏香的缘故,他估计以为是换了某种香露。
有此做掩盖,寻常人也不会往体香去想,毕竟太罕见了。
再说,二小姐平日里香气没有那么浓,这会儿是因为发热,才这样明显。
说来说去,都怪她大半夜不睡觉四下乱跑!
差点就惹出祸事!
琥宝儿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她深夜被摇醒灌了药汁,脑袋晕晕乎乎的没留下印象,喝完药倒回被窝就陷入昏睡。
睡得沉,体温降了下去,身子恢复得很好。
一觉醒来,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如李郎中所说,琥宝儿的身子骨不弱,莫约是吹了山风才染上风寒,没有什么大问题。
她打量照枫院里陌生的摆设,全然想不起昨晚有出现过陆盛珂这人。
“是王爷带我到这的?他还叫府医给我看病?”
琥宝儿多少有些意外,这是陆盛珂会有的举动么?
月萝为了将功折罪,守了她一晚上,这会儿精神不大好,回道:“是王爷没错,他恰好遇着娘子……你深夜乱跑,莫不是为了这个?”
她都不信她有这般心机城府,故意去‘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