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有动静。
进来的人不是橘白,而是陆胥。
他脚步一顿,一眼便将这雪肤玉手收入眼底,似是娇软无骨。
陆胥瞳仁微缩,手指下意识收了下,手心似乎还残留着刚才触碰到的滑腻。
温软,暖香。
恼心于方才那瞬间脑袋里闪过的念头,陆胥面色冷了冷,出声道:“沈卿禾,你就这么不知检点吗?”
沈卿禾手一抖,帕子一下松了,“咚”一声,落在桌子上。
抬头去看,才反应过来不是橘白。
陆胥这个人真的好没有礼貌,进来从不会敲门,直接推门就进。
可这是他的地盘,到底还是他想做什么便是什么。
沈卿禾正敷着,被他这么一说,都不敢继续了,害怕的看了他一眼,小声答:“我只是、敷一下……”
袖子不挽起总不能就着衣服弄吧,再说了,她在自己房间,又不是外面,怎么就是不知检点了。
陆胥飞快又扫了眼,略难以置信,问道:“我弄的?”
先前痕迹不明显,再加上有衣裳遮挡,并没有太大异样,现下再看,却是大片的青色,边缘甚至已经泛了紫色。
好像挺严重的。
确实是他弄的。
但沈卿禾也不敢点头,抿了抿唇角,只好沉默了。
陆胥往前走了两步。
方才她书房看她的表情,还觉得她过分了,大概有装的成分在,确实没想到有这么严重。
陆胥问:“不是给你药了吗?怎么没用?”
“我待会儿就用。”怕他知道她是嫌弃那药,沈卿禾这次飞快回答了。
“拿来。”陆胥朝她伸手,硬生吐出两个字。
沈卿禾眨了眨眼,一脸疑惑的看向他。
“药瓶拿来。”陆胥难得有耐心的又强调了一次。
“哦。”沈卿禾马上拉开抽屉,拿了那个瓷瓶出来。
陆胥打开瓶塞,倒了点药油在自己掌心,两手合拢,重重搓了几下,随后手心往下,往沈卿禾手臂淤青处按。
沈卿禾下意识的把手往回收,吓得脸都白了。
她以为他又要掐她了。
“这么怕我干什么?”陆胥冷扫了她一眼,“我是长得很丑吗?”
胆子小的跟鼠一样,一看到他就怕的要死,分明他长得也还行吧。
沈卿禾摇头,否定道:“没有,夫君生的很好看。”
其余的不好说,他这一张脸当真绝顶的好看。
这个沈卿禾说的绝对是真话。
沈卿禾唤这一声夫君,声音酥软甜糯,让人十分受用。